谢辞衍闻言眸色更幽深了几分,那双带着欲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可出口的语调却仍旧慵懒,“端庄自持的皇后娘娘竟还会舞?”
他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嫣昭昭瞬然便被他给刺激到了,势要证明给他瞧一瞧。
“自然是会!”
谢辞衍见她昂首的模样实在可爱,心头更是软了几分,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我很期待。”
他松开了嫣昭昭的足,她从未在人前跳过那支舞,现下顿然有些紧张。
她又给自己倒了几杯浊酒全数一饮而尽以作壮胆之用,旋即她便下了塌到内殿换上那价值不菲却一次都未穿过的舞衣。
换好之后,嫣昭昭还特意散下了发髻,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
她垂眸看了眼身上的舞衣,双颊再次染上一层绯色。
这衣裳未穿上时只觉好看极了,现下穿上后才明白当初那教授她此舞的头牌所言何意,她说只要自己穿上这件舞衣跳上一曲,哪怕是柳下惠都会拜倒在这石榴裙之下。
那时她只觉夸大其词,现下是不得不信。
舞衣以轻薄的丝绸与薄纱为主,红色的烟罗纱更是将她衬得肌肤胜雪,既妩媚又满是风情。
上半身唯有一件嫣红色的诃衣,后背唯有一根系带,只要轻轻一扯,衣裳便会落下。
诃衣下摆坠着金色的流苏装饰,腰间那一截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是引人瞩目,嫣昭昭还戴上了与其配一套的金色流苏面纱,似将她惑人的容貌遮掩,却又让她看起来更加妩媚。
嫣昭昭赤足缓缓走出内殿,她没穿绣鞋,脚踝上带着小巧的足铃,随着她莲步轻移,脚踝足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谢辞衍闻声抬眸,入眼便是那着掩色烟罗纱裙,宛若妖精的女子,她一出现,周遭一切皆被她给比了下去,黯然失色,美得令他忘却了呼吸。
殿内无人奏乐,嫣昭昭走到谢辞衍面前不远的地方便停下。
忽如间,纤长手臂上的轻纱往前甩开,衣袖舞动,隐隐有一丝独属于她的合欢花香沁入鼻尖,更是令人心生荡漾之意。
女子若隐若现的腰肢如那婀娜多姿的垂柳般,一摇一晃皆显身子曼妙,舞动起来宛若那软若无骨的灵蛇般,一颦一笑皆摄人心魄。
女子以右足为轴点,薄纱水袖欲遮还羞掩在口鼻前,只剩一双潋滟满是媚意的双眸定定地看着男人,娇软的身躯莹莹旋转起来,宛如神女下凡,蹁跹间阴现若雪的脚踝如轻云慢移,顾盼回转间空灵清脆的铃声弥散开来。
铃声顿然,嫣昭昭背对着男人,右足缓缓抬起,烟罗纱落下一截,露出那白皙的小腿。
旋即,她缓缓下腰,腰肢扭动着,衣裳下摆的金属流苏相互碰撞在一块,发出细响。
她身姿舞得妩媚,一举一动仿佛都带着令人心醉的媚药,勾得男人欲念丛生,一双如烟的眸子欲语还休,满含媚意。
嫣昭昭水袖一扬,正欲转身之时,那轻纱竟不知何时被男人把玩在手中,他蓦然一扯,她瞬然失去了平衡,直直往他怀中倒去。
“你作甚呀?”
许久未舞,她体力有些不支,红唇轻轻喘着,说话的嗓音也娇了不少,好似娇嗔。
谢辞衍早在嫣昭昭穿着这身诱人至极舞衣出来之时,便已然按捺不住体内邪火,而后她惊鸿一舞,更是将他的魂都给勾了去。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满含着魅惑,饶是圣僧端坐在此念上千百遍心经都无法抵挡住眼前女子的诱惑,更遑论是他。
不等她一曲舞毕,谢辞衍便只想将女子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谢辞衍一手握住她的轻纱水袖,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女子皮肤嫩滑不已,就连上好的丝绸也不能与之攀比分毫。
他欲念更甚,指尖捏住了她诃衣的系带,“昭昭已然勾得我想白日宣淫了。”
嫣昭昭脸颊泛点热意,双手却还是抵在他胸膛上将他稍稍推开了些,看着他满眸欲色的模样,眉尾轻挑,“堂堂摄政王岂能如此就被勾得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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