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骆媛媛。”
覃子朝的表情微沉了下,但还是等着江闻皓往下说。
江闻皓:“那张字条现在在她班主任手里,骆媛媛答应会找机会把纸条拿给我……她说她班老师还专门比对过我的字迹,我猜那人应该是有故意模仿我的。”
话及此处,他不禁戏谑地勾勾唇:“就我那字儿丑的跟鳖爬似的,也难为他了。”
“一个人就算模仿字迹的能力再强,本身的运笔习惯还是难改。
真想分辨其实不难。”
覃子朝说到这儿,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其实这人真的很好锁定,我后来又去宿管那儿翻了记录,那天晚归的人除了你,就只有邹莽原了。
而他又恰恰在人前说了谎,谎称你和他全程都在一起,反向让你替他作了证。”
“也不排除有人没从正门出宿舍对吧。”
这话倒也对,毕竟覃子朝自己那天就是翻窗户走的。
覃子朝揉揉眉心,叹了声:“你先听我说完……早在文艺演出那天,邹莽原就跟我提过他不喜欢骆媛媛亲近你,从这点来说他其实就有动机。”
“这话你之前就跟我说过。”
江闻皓顿顿,轻促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现在只要再等那张字条就都明白了。”
“嗯。”
覃子朝知道他此时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江闻皓想要的是有实打实的证据。
江闻皓又静了下后,再次抬眼:“所以邹莽原到底为什么会把他不喜欢骆媛媛亲近我的事告诉你?”
覃子朝被蓦地这么一问,喉间划了下。
欲言又止。
江闻皓淡淡看他:“别想糊弄我,上次你就给含糊过去了。”
覃子朝抿起唇沉默了会儿,最后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微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因为他觉得,他的心情我应该能懂。”
江闻皓迎着覃子朝那双幽深的眸子,心脏的某个位置突然发出了个极其细微却足以震颤心室的响声。
他隐隐觉得有一个他始终不敢相信的,隐秘却又怀揣着忐忑期待的猜测正在被猝不及防的加以验证。
“什么叫他觉得。”
江闻皓脸上依旧维持着一副拽样,只是揣进兜里的手已悄然握成了拳,佯作不耐道,“懂就是懂,不懂就是……”
覃子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懂。”
……
……
……
这之后,气氛就又陷入到了一阵微妙的静默里。
自从对眼前这人的心思越来越多后,类似的沉默似乎就变得特别得多。
江闻皓默默将视线瞥向一边,小声嘟囔了句:“懂个屁。”
但他的心跳还是宛若擂鼓。
是么?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他妈的,覃子朝你特么不是直男么?!
就在江闻皓一时陷入了天人交战,思考着接下来的话究竟该怎么说时,头顶突然传来了阵急促的脚步声。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