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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安三观巨震,瞠目咋舌,她看向伤官:“姑娘,这这这……你和他有什么天大的仇怨?需要这样处置他?”
伤官捂嘴又是一阵娇笑,“我与他无冤无仇。
只不过是有苦主花钱买他的性命,而我正好接了这单。”
但是你这个也太狠了一些,还不如一刀杀了他……路清安心道。
伤官似是看穿了路清安的想法,道:“杀了他,真便宜他了。
你可知他平日最喜欢来教坊司,每次必寻那些刚入司的年轻女孩作乐。
她们只有豆蔻年华,家里定罪之前都是的官宦人家小姐,娇养着长大。
家中遭逢大难,自己刚刚入籍,最是惊慌痛苦之时。
偏有些人就爱挑这样的女子,看她们在自己面前伏地求饶,仓皇哭泣,享受施虐的过程。
期间总免不了有下手不知轻重,把人玩死的。
而阮敬是玄羽门长老,玄门大能,皇上面前的红人。
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怜那些女孩儿,没有及笄就不幸惨死,再将尸首往南宁江底一抛,死无对证。”
“上月,又有一个女孩遭此劫难。
她的青梅竹马是朝中高官之子,无处申冤,便背着父母,拿出大笔钱财,找到天狩阁来要替女孩报仇。
你说阮敬该不该被这样处置?”
路清安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原来其中还有这般曲折,半晌才恨恨道:“这人确实该杀!”
路清安拿出一沓银钞,递给伤官:“一千金买他一炷香的时间。
我有几句话要问他。”
伤官收起银钞,面上笑意更胜,看得路清安都心神荡漾,怪不得那些男人都纷纷沦陷呢。
光球一抖,华光满室。
阮敬咕噜噜滚到墙角,目光呆滞地盯着房顶,身子僵直,一动不动。
路清安看向伤官。
伤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啜一口,“中了我的虎狼药,就是这副样子,身子不能动,但嘴巴还能动。
你问吧。”
路清安想着阮敬的所作所为,只觉得他罪有应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说!
你们玄羽门跟‘十巫’有什么关系?”
阮敬呆滞的眸光忽然动了动,不发一言。
路清安冷笑一声:“不说是么?”
她召唤出“十方杀境”
,看了一眼里面涌动的兽潮,慢条斯理道:“这里面的妖兽没有上千也有大几百。
你猜,我把这药挨个试过去,你能承受几只?还是说你喜欢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