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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遗垂着眸,面色冷淡。
经年过去,他通晓世事,若说年少时的他是锋芒毕露的宝剑,那此刻他已然锋芒尽收。
“圣人爱重,感激不尽。”
书案后的老者眼底藏起深深的满意,只意味深长道:“莫要让朕失望。”
即便此刻,两人都知晓,柏遗不过是诱饵,圣人高坐其位,将鱼饵放下去。
激出那些不顺他意之人,只是便一一寻由头处置,他要这个朝堂成为他的一言堂。
柏遗盯着黑沉沉的影子,影子随烛光扭曲。
他心道。
变了。
果不其然,之后的几日里,那几位强烈反对的老臣便连着请辞归乡荣养。
圣人多次挽留无果后,只得应下。
只是,他们时运不佳,回乡途中遇上山匪,一家尽亡,尸骨无存。
自此,朝堂的声音少了,多了一群套着官皮的傀儡。
*
“圣人最近有意建一避暑别宫,可国库告急,听闻户部尚书这几日急得嘴上起燎泡,圣人让他批银子,他倒是从哪儿变出来啊?”
公孙玮今年被圣人点为榜眼,正是喜不自胜之时,宫中下来谕旨封他为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一下便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清净地,他暗自恼怒,却无意碰上柏遗这人。
说起来好笑,两人年岁差不大,可他已然为正三品翰林院学士兼太子师,圣眷无双,自己还是个正七品的芝麻小官。
好在他会来事,识人脸色的本事不错,与柏遗关系还算尚可。
他此番就是承户部尚书之请,来柏遗这儿探探口风,求个办法。
状似无意地提及这事,他仔细打量着柏遗的神情。
柏遗眼神并未离开书卷,只平静道:“圣人有所愿,自当尽力为之。”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尽力为之也不能变出银两啊,何况还是一大笔。
公孙玮眼中一急,咬咬牙,直接道:“户部尚书请我来向你讨个法子。”
柏遗终于抬眸看向他,公孙玮被人眼神看得发麻。
好在目光移开,柏遗盯着木窗上陈着的兰花草,淡淡道:“不义之财不可取之。”
看似警醒的话,公孙玮却心念一动。
这朝堂至清则无鱼,贪官污吏不少,家中不义之财数不胜数。
此番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公孙玮直起身,朝柏遗拱手行礼道:“还是柏遗兄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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