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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接过匕首,就着那打铁的炉子直接高温消毒。
不多会儿,那酒肆老板与伙计搬来的烈酒以及张嫂子拿来的棉布也都到了。
“哥!”
听到动静的秦安和秦平到底还是不放心,追出来看个究竟,结果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大哥满手是血的样子。
两小只虽然有些害怕,但明显比铁匠冷静许多。
秦越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吩咐道:“用烈酒洗手,过来帮忙!”
秦平和秦安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听话地行动起来。
秦越得先把镰刀□□,可是拔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大出血。
这里没有止血钳,也没有电凝器。
秦越能够使用的工具,只有棉布和匕首。
“等会我把镰刀拔·出来的时候,平儿你要马上用棉布按住他的伤口,安儿马上就把烧好的匕首递给我,记住了没?!”
“记住了!”
秦平和秦安虽紧张地直吞口水,却还是坚定地点头。
“好,我喊一二三!
一、二、三……”
随着秦越的倒数三声,他动作快速敏捷地拔·出镰刀,一瞬间,周家耀身上的血就像是水管似的喷溅出来。
“哎呦!”
周围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得捂住了眼睛。
秦越看向秦平,微微有些吓呆的秦平连忙反应过来,颤抖着用手中的棉布覆盖住周家耀的伤口。
洁白的棉布瞬间被鲜血沁红。
秦安快速地递过来烧烫的匕首。
秦越接过匕首,掀开周家耀的伤口,面不改色地按了下去。
烧烙止血是现代较少使用的止血方式,因为控制不好就很容易导致人-体-组-织-碳-化。
但是在没有别的工具的前提下,秦越只能用烧红的匕首代替烧烙器,快速地封闭血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周家耀背上伤口的出血量渐渐减少,秦越始终紧拧的眉终于略微放松了些许。
“血止住了。”
可这不代表人救回来了。
在没有破伤风针以及各种抗生素的情况下,这么深的伤口,极其容易导致并发症。
这一关,就得看他熬不熬的过去了。
“大夫来了!
李大夫来了!”
远处,兴奋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来的正是给秦越看过伤的那位老大夫。
“秦公子?!”
看到秦越,李大夫不由满脸惊讶。
“李大夫,您快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