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抓出真凶,破案人没在怕的。
池藏风抛开微妙情绪,向水母阴姬发出协助请求,希望她能来村尾茅屋瞧一瞧昏迷的伤者。
与设想不同,水母阴姬没有自持身份故意拿乔。
在递出请求的半个多时辰后,就见到水母阴姬出现在茅屋外,竟有几分随传随到的意思。
划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划掉。
池藏风正经严肃地接待了水母阴姬,斟酌措辞而言简意赅地说出对司徒静之死的一番推测。
肉眼可见,当水母阴姬听到司徒静与江枫极有可能好上了的猜测,她的脸色忽而极度阴沉。
这会池藏风对于微妙情绪的感知又出现了,总觉得此时水母阴姬的心情极差不仅仅因为弟子违背门规那么简单。
但必须克制住好奇心,不能傻乎乎地问水宫主,你发生什么事了
水母阴姬一言不发,径直走向草堆,走向那个不细会让人误以为毁容死去的男人。
刚刚由于不方便找其他帮手,只能是无花给江枫稍做清洗,给昏迷的人换上了村民的旧衣服。
眼前,这个满脸纵深疤痕且四肢筋骨俱断的男人,很难与江湖第一美男子联系起来。
水母阴姬对丑陋面容视若无睹,眼光尽数化为利刃扫视江枫,似乎要把他凌迟处死一般。
可出掌把人弄死的事情没有发生,她搭上了江枫的手腕就眉头微蹙,“确实是中了天一神水。”
下一刻,水母阴姬转身,目光如炬地向池藏风。
“天一神水,自制成之日无解。
若非内力登峰造极,顷刻毙命。
此子武功平平却得苟活至今,他“
“不是,没有,别乱想。”
池藏风直接否认三连,她才没有破解天一神水的毒性,再说时间上也对不上。
“这人是在山里捡的,他身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植物汁液和动物血,不知是何方高手救了他。”
听这瞎话编的。
为了保住线人神雕的身份,池藏风也是尽力了。
“是吗”
水母阴姬淡淡地抛出两个字,显然并不相信。
可她没有追问,而是出手如电,竟然给江枫喂了一颗药丸。
无从判断是不是真的解药,但昏迷之人很快清醒。
清醒,有时意味着极大痛苦的开始。
“我”
江枫只说了一个字,扯到了脸部伤口,疼痛却是来自全身上下。
霎时,极度的痛感让人彻底意识清醒,那些犹如噩梦般的濒死被害场景疯狂在脑中回闪。
不等江枫或悲愤或痛苦,就听到犹如从地狱传来的问话声。
“你勾引我神水宫弟子是死不足惜。”
水母阴姬更加在意的是司徒静,“说发生了什么司徒静呢”
天下有几人能直面水母阴姬的威压
此刻,江枫听到司徒静三个字,却完全顾不上畏惧了。
“快抓住我的侍从江琴,求您救一救静儿母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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