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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影笼罩在他的头顶,能感觉到有什么靠近了他,伏身在他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
一声低笑,击中了耳内的神经,优雅低沉,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腺体细嫩的皮肤,你发情了,肖舟。
烧得滚烫的油锅被泼入了开水,刺啦一声,油星四溅。
肖舟身子发颤,没有回应他。
江成远探身进车厢,将肖舟打横抱起。
手碰到臀部时,肖舟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呻吟。
这具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仅仅只是碰一下,都热烈地想要贴上去。
肖舟面色发白,当被抱起来时,他甚至看到皮座椅上有一块深色的痕迹,是被他后穴流出的东西弄脏的。
江成远也看到了,手隔着裤子揉捏了下他的臀部,然后将弄湿的手指抹到了他的下唇,神情有些调笑,你还挺让我吃惊的。
垂眸看着怀里人惊慌又羞耻的样子,江成远低下头,牙齿咬破肖舟后颈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形成了短暂的临时标记。
肖舟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的复杂感觉,在江成远怀里弓起了背脊,意识有些混乱。
注入的信息素缓解了身体的焦灼。
抱着他的手臂犹如铁钳般牢固,肖舟完全遵循身体本能,手无意识地环上江成远的后颈,更大面积地献上自己的脖颈,好像求死的猎物。
舔去了咬痕上渗出的血丝,感觉怀中人平静了些,江成远抱着人上楼进房。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合上,人被扔在了沙发上。
这剧烈的一声响,让肖舟浑身一颤,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些清明,也可能是之前注入的信息素缓解了发情期的饥渴迫切。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理清目前的处境。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投入的些微的月光。
这种幽微的白光,在墙上投射出人影,将面前身影拉扯得越发高大俊美,月色流淌过眉眼,好像饱蘸浓墨的毛笔横扫,疏略得当,轮廓分明,也自带一种无形的压迫。
信息素异常汹涌,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
那股撩人的酒香如附骨之蛆,紧迫纠缠,渗透入毛孔,灌满每一处空隙。
让肖舟的小腹收紧,下身饥渴地一张一缩,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填满。
身体的诡异变化太陌生,他看着映在墙上的俊美人像,心脏犯了病似的狂跳,表情扭曲,近乎自言自语,摇头又后退,不行,不是今天江成远却已经俯身压上来,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颌,抬高了他的脸,然后和他接吻。
吻狂热粗暴,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肖舟从没经历过这种粗暴的吻,毫无经验,除了被动迎合外完全不知所措,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口角滑落,因为疼痛和难以呼吸,双目被憋出了泪水。
泪水刚落下就被舔去,放松。
江成远低声,撩高他的衣服,手指熟练地搓揉着他的胸肌,揉捏着乳头,直到原来发软的颗粒很快在他指尖变得又烫又硬,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石榴,我会让你舒服。
吻下滑反复落在颈侧和胸口,吸吮出红痕,红肿的肉粒被含进嘴里,舌尖有技巧地舔弄勾扯,用牙齿轻轻地磨。
胸部的肌肉一瞬紧绷,肖舟弓起背,被玩弄的部位又疼又痒又肿胀难忍,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亵玩的感觉,又控制不住地把胸部向男人的嘴里送去。
衣服裤子很快被扒下,他赤条条地仰面躺在真皮沙发上,两条腿被抬高,冰冷的皮革紧贴着滚烫的皮肉,很快就浸满了沁出的汗水,变得黏腻不堪。
后穴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江成远用手指试探了下,很容易就被吞进去了,拔出来时软肉还死死咬着,似是淫荡地不肯放过一点异物。
江成远低声笑了,将两根手指推进去,不紧不慢地按摩着内壁,看样子,你适应的很好。
肖舟粗喘着气,身体被异物入侵让他缩了脚向往外逃,可他一条腿被江成远还穿着西裤的腿压着,另一条腿被用手掌握着扯开,下身大敞着吞吐着江成远的手指,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压制对折。
他眼眶湿热,神经几乎像熔断的保险丝一样滚烫,手指抽出,身下被抵上硬物时,他浑身悚然,牙关紧咬着和欲望对抗,用了最大的力气想从江成远手下挣出,不行,江成远,今天不行江成远没有听清他低声的自言自语,但也感觉到了他突然剧烈的动作,以为他紧张,还没适应,除了用了大力气按住他的腿,再调整了角度,只是缓慢地用龟头在他股间磨蹭,并没有进去。
另一只手套弄起肖舟半勃的阴茎,上下撸动,阴茎在他有技巧的手法下逐渐变得又硬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