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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就听太子似很好奇:“他们对付孤,你为何看不下去?”
忧心得不行的凝白:……
这什么讨厌太子啊!
!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有兴致逗她!
!
凝白恼羞成怒,冲他龇牙怒瞪,活脱脱凶狠猛兽,真是要吓死赵潜了。
赵潜笑到扶额,凝白愈发恼,叫道:“不许笑了!”
赵衡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一时间竟不知是进是退。
还是赵潜余光看到他,抬手制止了凝白想要推他手臂的手,对他道:“你来得正好。”
凝白正想法子挣脱他轻松却有力的手,猛然听他说这么一句,一回头,少年郎六皇子立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
她一下红了脸,狠狠瞪可恶太子。
让他笑!
现在好了,他弟弟看了个正着,还不知如何想他们俩呢!
太子显然没有丢人丢到弟弟面前去的觉悟,坦然自若让赵衡过来。
然后对凝白说:“老实些,不许再张牙舞爪。”
谁张牙舞爪了!
!
!
桎梏消失,凝白瞬间收回手,手腕上泛着红痕,她心头怒骂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可恶太子八百句不带重样的。
赵衡过来,实在是朝堂局势糟糕,若再没有一点证据,再保步凝白百害而无一利。
赵潜都清楚,他将凝白的法子说与赵衡,赵衡对此釜底抽薪的流氓手段目露震撼。
他看向一旁正心疼吹着手腕的步凝白,肃然起敬。
然后欣然采纳,并暗暗记下此等出其不意的奇招。
迫在眉睫的局势应当能够迎刃而解,凝白又晃回去继续养伤。
杜鹃看着她结痂的小腿,倍感内疚。
东宫如今有如烈火烹油,似乎下一刻就会倾颓,讨瓶药都困难重重。
凝白很想说实话安慰她,但这情况,实话更像是哄人的假话,保不齐还会惹杜鹃伤心。
她只好另辟蹊径安慰杜鹃:“唔……宫外应该能买到?药效虽然比不上,但聊胜于无嘛。”
若是以往,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现在东宫被盯得那样紧,梅忆姑姑再三勒令她谨言慎行,如何敢从宫外夹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