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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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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香包送到公主手中之后,却被二夫人的持髻小主子给抢了去。
那****带公主去见侯爷,公主还曾哭闹不止。
侯爷还训斥了公主几句,“郑耳叹了口气,又道,“想是侯爷饮酒饮醉了,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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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珏走上前来,扳开刘贺的抓着郑耳衣襟的手,冷冷道,“做父亲的不上心,为难个下人算什么。
“
郑耳却道,“孟大夫莫要怪侯爷,侯爷心里的苦唯有酒水或可驱之。
“
刘贺恍惚记起那日之事,竟只有自己对着朱儿大声呵斥的回忆,心下越发内疚得紧。
孟珏转身向屋中踱了几步,思忖道,“端午香包象征灾病,并非久配之物,过了端午便要丢掉。
怎么又会回到彤裳手中?“
“想是公主一直心心念念这个香包,持髻小主子一丢掉便拾了回来。
“郑耳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公主。
“
三月看得心中难过,忙伸手扯住郑耳的手。
孟珏也转过身来,道,“郑公公莫自责,持髻也配过这香包,却并未染病,因为这香包中的金钟蕨的含量并不高,作用也是引子,并非主药。
那日瑞公公来可还送了别的东西来?“
郑耳眯起眼睛又细细想了想许久,却还是摇了摇头。
孟珏在屋中又踱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一直好奇,此次你们是如何想到我的?“
刘贺轻嗤一声,“老三,你是孟西谟的唯一身传弟子。
想到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