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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这样的淘汰赛,会不会给骑手和马儿之间造成不公?“
“这就需要骑手能够合理地量度马儿的体力,既不能输掉先局而无缘决赛,也不能耗尽体力在先局中,而使马儿在决赛时无力冲刺。
这样的赛制保证每匹进入决赛的马,在决赛前经历过同样场数的预赛,大致也算公平。
只是。
。
。
“
“只是什么?“
“淘汰赛需要分组,这倒是会产生不公平。
“骥昆皱眉思索了一下,又道,“不过来参加摩滇马赛的马匹太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
“就是说我们如果分到一个强组,很可能一早就出局了。”
云歌莫名地担心起来。
“云歌,你知不知道你的担心很气人。”
骥昆佯怒道,看到云歌吐舌抱歉的表情又忍不住笑出来,“我们不会留在这里为奴的。”
云歌将信将疑,一时也把先前那个女人的事情也忘了。
至夜,几个羌人进来要引骥昆去另外一顶帐子。
骥昆随他们走到帐口,忽然明白了个中缘由,不由转过身去笑着看了一眼云歌。
云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便想做个若无其事的表情给他,却瞥到他跳动的眸子里烧着一簇小小的火焰。
她一时有些局促,转过身去随随便便地道,“骥昆,明天就靠你了。”
云歌以为自己起得早,出了毡帐才发现绯红的晨光中多少顶毡帐早已经忙碌起来了。
酥酪糕和蕨麻果的香气,混着草原特有的香料裹在微寒的晨风中习习吹来。
两个十岁左右的摩滇小女孩儿见她出账,便走过来默不作声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云歌看她们都配着足尺的弯刀,眼睛却还带着几分童稚,在栗红色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清亮。
云歌不觉笑着朝她们眨了眨眼睛。
两个女孩儿的脸上也都荡起笑意,却又有些忌惮和拘谨,并没有同云歌说话。
云歌像一个牧人问了路,而后大步向着松草坡走去。
还未走近就看见几百名骑手和骏马散在草坡上,正各自忙碌摩拳擦掌。
小时候在西域,云歌也见过不少名马,算起来很多血统大约都在这些马之上。
爹爹更是是爱马之人,家里养有许多名贵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