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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治已病治未病。
“云歌想起《黄帝内经》中的话,缓缓自语道,“控制未得病的人不染病是关键。
“
孟珏点了点头面露赞许之色,然而他看了看尚有病色形薄影细的云歌,眼中又露出自责之色,“这件事情我不该告诉你。
你还是个病人,不宜劳神此事。
能养好身体便是帮了我和你哥哥了。
“
云歌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
。
。
三月她们运进营地的羌人是谁?“
孟珏目中微微一凛,沉吟片刻,抬目断然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这件事恕我无可奉告。
“
“为什么?“
“此事关乎战局。
你若知道太多,会藏不住事情。
你也不要再与任何人提起此事。
“孟珏在“任何人“上加重了语气。
云歌听得有些气,然而她知道孟珏说得并没有错,自己的确不善于掩藏秘密,她点了点头,忍住没有争辩。
“还有吗?”
孟珏问道。
云歌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军营中的怪叫又是怎么回事?还有。
。
。
那支箫。
。
。
?”
孟珏的眼中神色几变,失笑道,“你到底呆了多久?竟然什么都看到了。
。
。
你听到的怪叫是营啸。”
“营啸?”
“营中压抑的气氛过久,夜间一个噩梦中的惊叫便会引发多人情绪的崩溃,甚至在黑暗中互相攻击至伤至死。”
孟珏停了停,又道,“这是营中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