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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咎无声地笑了一下,却没有继续应春晚的话题,转而问了另一件事,“你和刚才的那个委托人,以前关系很好吗?”
应春晚垂眼想了想。
侧厅吊灯的光在切割完美的水晶中流转,最后变成边缘泛着彩虹颜色的光影。
光影折射下来,映在黑发少年的眼睫上,像是琳琅满目的万华镜。
“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其实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是初中的时候她经常照顾我,所以我真的很感谢她。”
过去的回忆再提起,总感觉像是蒙了层吹不落的灰。
再回忆起从前,应春晚只能想到一言不发地坐在教室一角的矮小的自己,翻书的声音淹没在尖锐笑声中。
应春晚低声说完后,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沉默了一瞬,再抬眼时,看见白咎微微弯下腰,手肘抵在腿上,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蒙了灰的记忆逐渐变淡。
应春晚心里一瞬间的黯淡随之散去,那天在S大过来抓着他箱子就跑的应浅和应泉,忽然在他脑海中蹦了出来,冲淡了过去的片段。
白咎看着眼前的应春晚,黑发少年垂下的眼中,忽然又一点一点弥漫起些许光芒,随后双眼抬起,带着一点满足的笑意,鼓起勇气同样看了过来。
“因为她帮过我,所以我希望我也能帮到她,哪怕一点点儿也行。”
真诚又单纯的光芒,看得白咎眼神轻顿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我帮你。”
直到回到卧室里,应春晚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仍然重复回响着刚才白咎的那句话。
我帮你。
没有过多的词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和神情,就是单单那么一句话,却能让人一下子安下心来,不再担心其他有的没的。
应春晚心想,师公一定是个很善解人意的长辈,能三言两语轻易就安抚住一个人的内心。
或许长相只是表面,能让应老爷子都那么毕恭毕敬,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现在有外公,应浅表姐,应泉表哥,大概还有许许多多他还不熟悉的亲戚,现在又有了师公,有这么多亲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应春晚心里的满足感,冲淡了刚才晚上看到那张照片时的不安与惊惧。
第二天,应浅和应泉似乎上午是满课,很早就坐车走了。
应春晚起得比他们晚一些,下来时看到白咎坐在餐厅里,似乎是早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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