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来来来!
满上满上!”
“你来迟了啊!”
听雪斋中欢笑鼎沸,与天地间雪落的寂静仿佛两个世界。
挽月登上小楼,在隔壁的桌上见到了姗姗来迟的曹寅。
她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陈佳吟关切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再晚一些天都快黑了。
我还怕你是迷路呢。”
挽月轻轻勾了勾嘴角。
不远处的纳兰容若与曹寅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瞧这光景,是没谈拢?
不应该啊!
容若皱眉,心里忍不住道:皇上您真笨!
“是我那……侄女缠着你?”
他试探着问道。
挽月转过脸来,看着他,嫣然一笑,“没有,回来路上被狗撵了,有些慌不择路,耽搁了时辰。”
被狗撵了?容若一头雾水。
“我们家没养狗啊!
哪儿来的狗?”
曹寅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容若的脸色,捏着酒杯笑得露出颊边深深酒窝,“野狗呗!”
话刚说完,就感觉脚上一阵钻心的痛,他忍不住跳脚,“哎呦呦!”
“他家的门没拴好,野狗撵你,你踩我干什么?”
已经回过味来的容若不无同情地觑了一眼曹寅,没好气道:“大概看你长得像认识那条狗吧!”
曹寅拍了拍自己的鞋,眉头深锁,喃喃自语道:“一个个的打哑谜,欺负我来得晚,读书又少!”
大雪覆盖京城,将每一片屋上瓦都涂抹上白色糖霜。
初雪很少有下这么大,街上商铺大多关闭,即使是开着的,也只留了半扇门。
老人儿们都说,今冬怕是要冷寒难捱了。
一辆并不起眼的青布马车驶入胡同,悄悄停在秘书院大学士班布尔善家的后门。
“班大人。”
来人是个胖胖的圆脸,脸上稍作表情便露出谄媚笑容,仿佛一张面具摘都摘不掉。
班布尔善神态倨傲,“吴公公啊,听说皇上打算把十三衙门裁撤掉,全部并入内务府。
你这掌印也快当到头了吧!
所以出来四处活动。
要我说呢,你这也够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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