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一边说,一边拉着林扈来到桌前坐下,道:“父皇放心,就算您不说,儿臣最近也不打算出宫。”
“最近不出宫,那西儿是打算何时再出去?”
“现下已近年关,又值冬日,天冷的很,若不是有事,儿臣才不出去。
要出去也等到来年春日,到时春暖花开,才是出游的好时机。”
“外面的人千方百计地进来,而西儿却想方设法地出去,看来是朕太宠你,倒是把你的性子养野了。”
“儿臣明白父皇的担忧,儿臣也明白身上背负的使命,儿臣只想在还能玩的时候,出去玩一玩。
若真到了随朝听事的时候,儿臣可就只能困守在这宫中了。
儿臣就这点心愿,求父皇成全。”
林扈看着林西那双酷似乔兰心的眼睛,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朕会多派人手,将那些隐患全部清除,待确定安全后,西儿想去哪儿,朕不拦着便是。”
“谢父皇!”
林扈已然让步,林西自然不会胡搅蛮缠,笑眯眯地应承下来。
“唉,这次出门也没能买到礼物,可惜了。”
“往年西儿都是自己做,怎么今年学会偷懒了?”
林西‘嘿嘿’笑了两声,道:“被父皇发现了。
看来是老天爷不想儿臣偷懒,才给了儿臣教训,儿臣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
“礼不礼物的,朕不在乎,朕只想西儿平平安安,那便是给朕最好的礼物。”
“儿臣也是,希望父皇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儿臣想一辈子躲在父皇的羽翼之下,做个无忧无虑的太子。”
林扈看向林西的眼神满是慈爱,只是藏在这慈爱之下的,还有浓浓的担忧,只是林西并未察觉到。
林扈转移话题道:“听说西儿又破了一起投毒案?”
林西点点头,苦笑着说道:“儿臣发现每次儿臣出宫,总会遇到命案,也不知是不是儿臣命里带煞……”
“休得胡言!”
林扈打断了林西的话,面色变得严肃,道:“西儿是天潢贵胄,与父皇一样有龙气,是那些人承受不了龙气,才会有所损伤,很西儿没有关系。”
“父皇,儿臣知错,以后绝不会再胡言乱语。”
林扈见状缓了语气,道:“人言可畏,有时候便是朕也不得不畏惧,西儿以后切不可再胡言乱语,记住了吗?”
“是,父皇,儿臣记下了。”
“和父皇说说,今日又遇到了何事?”
“今日儿臣去逛街,进了一家首饰铺子,遇到了吏部左右侍郎的公子……”
林西详细地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般说来,是王默的庶女下的毒,想要毒杀王默的一儿子王冼,随后嫁祸给郭进的儿子郭岩?”
“是。”
林西点点头,道:“王恩母女十几年前被赶回冀州老家,一直都过得很艰难,不仅要受王老夫人的打骂,还要受下人的欺凌。
有一次,王恩的母亲被王老夫人打成了重伤,却没有钱医治,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王恩心中有怨,加之王家又在打她的主意,想将她接到京都,为了报仇,她顺势而为,来了京都,寻求报仇的机会,而恰巧郭岩与王冼的争执,给了他这个机会,于是她便毫不犹豫地下了手。”
林扈听完后,抬眼看向林西,道:“西儿同情那个庶女?”
林西点点头,道:“不瞒父皇,儿臣确实有些同情。”
林扈沉吟了一会儿,道:“西儿之所以让郭岩报官,而非王家人,是早就猜到了王恩的不幸,提前布的局?”
林西闻言笑眯了眼,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父皇。
若王恩被带回王家,十有**活不了,所以儿臣便提醒郭岩报官,然后顺理成章地接手案件,事后也就有借口带走王恩。
王恩在诏狱中要比在王家安全的多。”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