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没有隐瞒,将他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花海棠闻言微微皱了皱眉,道:“主子,是否觉得林肆色迷心窍?”
林西见状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们清楚是药物所致。”
“三娘觉得肖王的意志力很强,若换成普通人,别说一个时辰,一整晚也别想下床。”
林西的眉头皱起,道:“三娘的意思是我们轻敌了?”
花海棠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有可能是周梅儿减少了药量。”
林西深吸一口气,道:“三娘,你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这段日子事情进展太顺利,让我们对肖王升起了轻视之心,这是大忌!”
花海棠笑了笑,道:“三娘这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不值一提。”
“这段时日还要辛苦三娘去胭脂铺,从周梅儿口中了解肖王的动向。”
“主子放心,三娘明白。
时辰不早了,胭脂铺也该开张了,三娘该走了。”
“好,去吧。”
肖王府内,都日上三竿了,周梅儿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纵欲伤的可不止林肆的身子,还有她自己的,很明显感觉这几日精神不济,身上酸痛的厉害,尤其是下半身,几乎是麻木的。
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她才来到饭厅用膳,看着面前的饭菜,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捂住嘴巴干呕了一声。
秋儿连忙问道:“主子,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冬儿也端起茶杯递了过去,道:“主子,您用茶水漱漱口。”
周梅儿接过茶杯漱了漱口,问道:“我上个月的月事何时来的?”
“上个月初八,今儿十一,已经过了四日。”
说到这儿,冬儿的眼睛一亮,道:“主子,您莫不是有孕了吧。”
周梅儿也是激动不已,道:“冬儿,快去请大夫。”
“是,奴婢这就去。”
冬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就在周梅儿忐忑地等待着大夫的到来时,林肆带着卫平又来到了布政使府。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房的人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道:“谁啊?”
卫平连忙应声道:“劳烦通传一声,肖王殿下要见高大人。”
门房的人闻言顿时醒了神,道:“王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传。”
林肆虽然一夜未睡,却丝毫不觉得疲惫,整个人精神抖擞,与两眼青黑的卫平形成鲜明对比。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里面才算有了动静,这次林肆学聪明了,并未骑马,而是坐的马车,他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里喝茶,只留卫平在门口等候。
听到动静,林肆连忙下了马车,做出一副一直在门口等候的模样。
大门打开,高鉴迈过门槛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布政使的常服,走到林肆面前,行礼道:“甘肃布政使高鉴,参见肖王殿下。”
“高大人免礼。”
林肆伸手去扶,却被高鉴躲了过去。
“不知王爷亲自登门所为何事?”
林肆的脸色僵了僵,耐着性子道:“高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过府再说吧。”
“下官行事磊落,实在没什么事需要避讳,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高鉴说话时,身子微微弓着,眼睛看着地面,就好似要把地面盯出朵花儿来。
林肆上前靠近高鉴,小声说道:“高大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昨晚的事有些误会,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挑拨你我的关系,高大人可不能上当。”
“既然王爷说有人从中作梗,那这人是谁,现在何处?还有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