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事,真的!”
连语干笑了几声,他就是想明白了一件人生大事。
温言纳闷,什么梦做的这么激烈,他还以为连语梦游了。
近看连语的脸色除了红了点,也没别的变化。
温言凑过去问他:梦见什么了,特别可怕的事吗?
可怕?!
不不不,恰恰相反。
一点都不可怕,是香艳才对。
刚才有多缠绵,面对温言现在就有多心慌!
像是做坏事被逮了个正着。
尤其温言靠近的时候,连语会不自觉的看向他的嘴唇,看起来极其柔软又颜色艳丽,像是可口的樱桃,让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梦里的感觉他还记得,软乎乎的,甜丝丝的,还有小舌头,是温言先舔他的……
温言纳闷,连语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一般人被吓到不是应该脸色发白或是发青吗,他怎么跟一般人不一样,现在连耳朵都红了。
好像很热的样子。
温言上去探他额头的温度,连语却像是被烫了一样,浑身一哆嗦,还往后躲。
做梦做成这样?怎么倒像是病了一样?
温言:你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不用,就……就是做梦来着。”
连语的尴尬指数蹭蹭的往上蹿,温言的手好暖好软,让他想入非非。
温言不解:真的只是做梦?
“就是做梦。”
连语到希望不是做梦。
温言只能安慰他:没事,梦都是反的,说出来就没事了。
反的?那不成吧,连语不想是假的。
可是温言一脸探究,不说这事肯定过去不。
“我……梦见有只小奶猫抢我东西,我追猫呢。”
这不算说谎,那只“猫”
瞎撩他。
温言:……
这人怎么那么喜欢猫啊?头一次见这样的人,梦里都是猫?
算了,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温言拍了拍连语,转身下床。
“你干什么去?”
连语拉住人,怕他还不舒服。
温言指了指卫生间,他去上厕所。
连语这才放了手,直到温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连语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兽性大发,夜袭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