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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他说出具体哪里怪,他又分辨不清楚,为此悄悄打量了一下霍隼,解开里衣的手说什么也放不下去。
之后,他盯着自己的衣摆,疑惑了片刻,本以为霍隼见他不动会来催他,没想到霍隼根本没有干预他的意思。
霍隼只是从容地站在一侧,眼神有些薄凉。
他好像不是很高兴。
可何以致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对于想不通的事何以致一向是懒得想。
他唔了一声,不再关注霍隼,索性穿着里衣走入水中,然后找好位置坐下,故意挺直了腰板,对着秦华争说:“可以了。”
“就……像之前那么伺候我好了。”
其实这话何以致说的很没底气。
天知道秦华争之前是怎么伺候他的!
秦华争来他这里几天了,就没做过一点下人该做的事!
如果不是怀疑秦华争是郅玙,像秦华争这种奴才,他早就吊起来打了不下八百下!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没过多久,秦华争靠了过来,对着那毛茸茸的脑袋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方才霍隼和何以致的对话,但看如今霍隼和何以致的表现,他猜到霍隼是想来看看他能不能照顾好何以致。
而他之前力气太大做错了事,这次就格外注意自己手下的力气,为此先是轻轻地往何以致头上撩水,先打湿何以致的头发,再去看何以致的脖子。
哗啦哗啦……
水声不断,秦华争抿着唇,表情十分认真。
水中的何以致闭着眼睛,欲言又止了几次,到底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谁也不乱动,谁也不说话。
只是这样忍了没有多久,一直表现的不是很舒服的何以致终于不管霍隼在与不在,直接拿起一旁湿淋淋的脸帕扔在了秦华争的脸上,忍无可忍地喊着:“不要一直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