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被人撞见,看她木木的站旁边,误以为她和钟漱石,有什么关系。
盛远东也拿出醉样子来装憨,“谁说不是呢!
就我这傻老帽觉得,用山上的泉水酿出来的酒,后劲没多大。
还累得您出来透气,回去啊,我先自罚三杯请罪。”
“这罪是得请。”
“一定。”
钟漱石被拥着跨过门槛,他想起身后的孟葭,夹了支烟的手点一下她,“别傻站着,进去吃饭。”
这副模样的钟先生,孟葭还是第一次见。
撂开凝重的神色,却保留了撇不掉的傲慢劲,他走进风月里,肩上沾染一点人情世故,更有鲜活气。
也意外地更好看了。
“孟葭,你还干嘛呢,上来啊。”
谭裕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叫她,挥了挥手。
孟葭回过神来,“噢,来了。”
正待入席的钟漱石,脚步一顿,目光向上挪,攒紧了眉看这小子。
盛远东搀着他,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您还有事儿?”
钟漱石不温不火地问,“是他跟你要的这地方?”
“要好几次了,说请个心仪的姑娘吃饭,讲点排场,”
盛远东也看眼楼上,笑着跟他解释说,“我怎么着,也得给谭家人一个体面不是?”
钟漱石静了片刻后,冷冷清清的一声笑,“该给。”
盛远东心头一惊,刚才还有个正经的笑模样,一下子又不好了。
他又是哪句论错了?谭家和钟家,不是一向交好的吗?没听说出了岔子啊。
这一位也太难伺候。
孟葭进门左拐,踩着柚木楼梯上去,放下包。
“怎么在门口那么久?”
钟灵倒杯茶给她。
孟葭说声谢谢,“看了会儿那对狮子,挺有意思的。”
“我二哥也觉得那潮汕狮有劲?”
钟灵这么问,孟葭才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笑里透着股奸邪。
她指尖点了茶,弹到钟灵的脸上,“太故意了吧你。
无聊。”
钟灵笑着躲开了,谭裕拿了酒回来,问说谁无聊呢。
刘小琳摇头,“反正和你没关系。”
谭裕说,“不是,我没请您啊,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