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也没其他方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陆南森虽然喝了酒,但也还能走路,谢宴清给他送了回去,车停在楼下,陆南森解开安全带扣子,在出车门时没注意高度,碰到了脑袋。
谢宴清怕他走到半路又碰到什么,“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拜拜,早点回去陪老婆,我寂寞寂寞就好。”
谢宴清都怕他唱起来,看他走还算稳,目送着他进去,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陆南森进到电梯就看见了郎玥,她也在等电梯,陆南森走过去,和她等同一部电梯。
郎玥的鼻子敏感地闻到酒味,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发现是陆南森。
他真的着魔了,见到她就忍不住开心,把霍泽和他说的忘到了脑后,对视后忍不住和她打招呼,“早。”
郎玥的嘴角抽了抽,月亮都升起来了,早什么早,“你喝酒了?”
“嗯,喝了点。”
“少喝点,你的酒量不好。”
陆南森听到她的前半句翘起了嘴角,她在关心他,听到后半句又伤心了,她在嫌弃他酒量不好。
“酒量不好就不能喝酒了吗?”
“随你便。”
电梯来了,郎玥走了进去,电梯门眼看又要合上,郎玥皱眉,“你不进来吗?”
“你先上去吧,我等下一趟。”
或许他还是该听霍泽的,先保持距离,欲擒故纵。
郎玥不管他了,喝醉的人都这样,行为不能被正常人理解,怪怪的。
陆南森在这件事上变成了行动派,很快就收拾东西,搬回去和陆学林住。
他只收拾了几套衣服,装满一个行李箱,其他的家里都有。
陆学林住的是一套别墅,他的妻子在十年前因病去世,他也没有再娶。
陆南森搬出去后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下班见到陆南森坐客厅,说道:“回来吃饭啊,也不提前说一声。”
陆南森已经等他很久了,“没有,我回来住一段时间。”
陆学林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一个人住不惯吧,像你这种懒鬼,没人照顾根本活不下去。”
陆南森已经坐上了餐桌,“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怕你老人家寂寞,回来陪陪你。”
“说的好像你那房子有多热闹似的,孤家寡人,还布置得一点人气都没有。”
陆南森被他的嘲讽戳中了悲伤的点,拿起筷子吃饭,“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这样会是失去我的。”
陆学林哼了一声,反正这次不起自己求他回来的。
家里有佣人照顾,一日三餐饭后甜点下午茶都有人准备,衣服有人洗,卫生有人搞,陆南森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可以偷懒了。
就是不知道郎玥有没有挂念他,他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她是想他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发现他消失,亦或者是不在乎?
郎玥入职了新公司,第一周忙得飞起,要熟悉新行业新工作,还要处理和上司下属的关系,每天忙到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时间想别的,甚至有一晚上还忘了给毛球喂食,它饿到半夜啃笼子,她被吵醒才记起她还没有喂食,饿到它了。
半个月后她逐渐上手了工作,同事也很好相处,从忙碌中步入了正轨,某天她在空闲的时间发呆,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南森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叫他进电梯,他摇着头拒绝。
明明离职前还能经常偶遇,怎么她离职后和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表哥在中午休息的间隙给他来电话,“吃饭了没,你差我的那顿饭什么时候补?”
郎玥说道:“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最重要的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