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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对他来说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存在,好不好?
钟宴:“是吗?”
谢深:“我那么早走是因为我着急开个会,我想建立一个奶粉品牌。
我没有生你的气。”
他永远不会生钟宴的气。
钟宴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深那么早走是为了这个,建立一个奶粉品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他不得不承认谢深好像比他更适合当一个父亲,肿瘤还没有出生,谢深就已经在考虑很多事情了。
钟宴垂眸望了一眼自己还几乎看不出孕育着生命的小腹。
清冷美人垂眸的时候纤长的睫毛往下拓下一篇阴翳,阴翳往下藏着眸色,一时间美人的喜怒有些难辨。
“你很喜欢肿瘤?”
谢深:“喜欢啊,为什么不喜欢?”
那是钟宴和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钟宴:“你喜欢他挺好的。”
“这倒是,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喜欢自己?肿瘤肯定也很希望两个爸爸都喜欢他。”
谢深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这些话,但是实际上这些话不是他最想说的。
钟宴:“嗯,我挂电话了。”
谢深:“等一下。”
钟宴:“还有什么事?”
谢深:“钟宴,其实我想说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就好。
所以,以后不要以为我生气而想太多。”
钟宴沉默了一秒钟,“我没有因为你生气而想太多。”
谢深:“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语气。
钟宴:“……”
谢深说得他好像真的因为这句话想了很久,甚至连工作都做不下去一般。
谢深接到钟宴之后,两个人直接去了超市。
钟宴本来没有想过要吃什么酸的,他一直不太喜欢吃太酸的东西。
他想也许是因为本身对酸味的不喜欢,所以就算到了现在也没有特别渴望过要吃什么特别酸的食物。
但是架不住谢深一直在旁边问个不停。
谢深:“钟宴,你没事儿吧?你没事儿吧?”
钟宴:“说人话。”
谢深:“没事儿就吃溜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