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说话了,我可以救你!我可以!我可以……"
扶桑带着哭腔眼前已经被泪水侵蚀的模糊一片:"
我可以的……"
"
别费劲了,神花之下无人生还。
"
兰时打破了扶桑不切实际的幻象,搀扶起仓路过她们身边:"
玉羊任务中不幸牺牲,过往偷神花罪名功过相抵不与责怪。
"
扶桑流着泪含恨看着兰时:"
明明是你杀了她。
"
"
那又怎么样?扶桑想想你的族人,该走了。
"
兰时抱着仓灵消失在了村子。
要不了多久,巫医谷负责善后的族人就会来。
扶桑看着苦不堪言的玉羊拿起了那唯一的毒药。
玉羊的胸腔起伏不定,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费力蠕动着嘴唇:"
别……"
嘴角难以遏制的涌出一股股的鲜血将衣领浸染成一片猩红。
扶桑心中有愧……也有爱。
既然不能或者和她离开,那边黄泉路上作伴吧。
扶桑握着药瓶仰头之际,玉羊用尽全身的力气打落药瓶。
也因为这样剧烈的动作加快了她生命燃烧的速度。
"
咳咳咳咳……"
她的额头噙着冷汗艰难的趴在地上残喘:"
扶桑……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若是我们两情相悦所有的遗憾都作罢了。
若是我自作多情,那就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扶桑流着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是无法克制确认心思还是真的无法说出口。
可玉羊却凄凉的笑了,双唇毫无血色全身都在簌簌发抖颓废的躺在地上看着灰暗的天空:"
扶桑……永不见了……"
那双总是透着温柔光亮的眼睛逐渐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