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诚买到机票,坐上飞往南城的飞机时,应恬刚和朋友们从欢乐谷出来,除了应恬和室友一身轻松,其他几个朋友脸色都很苍白,腿脚也有些发软。
室友还得分心扶一下男朋友。
“你俩真是怪物。”
有朋友瘫坐在长椅上,“十二次跳楼机啊,整整十二次!
你们俩怎么能面不改色!”
应恬递了杯奶茶给朋友,歪了歪头,“我第一次玩的时候也很害怕。”
坐在很高很高的高空,想着什么时候会突然往下降,结果左等右等就是不降,心也越悬越高——
突然!
刷地一下骤降!
朋友抿了几口奶茶,“这玩意儿次数多了就能不怕了?”
“这个可以。”
应恬也低头喝奶茶,小声咕哝,“但有的不行。”
常岳一想到从此以后和应恬再也没机会了,自然也加入了一起参观大学校园和玩欢乐谷的活动,他弯着腰锤了锤大腿,听到应恬的咕哝声,忍不住问:“应恬,你怕什么?”
应恬还没说话,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很凶很凶的“汪!”
“汪!
汪!”
应恬倏地睁圆眼睛,猛地窜到长椅后面,回过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刚才待的地方,连手里的奶茶都因为太用力捏着杯子而洒出来些许。
“哈哈哈哈哈。”
室友捂着肚子笑得开怀,见应恬望过来,她故意叉腰,“汪!
汪!
汪!”
应恬被吓到的小心脏重新落回来,软声抱怨,“你好幼稚喔。”
室友做了个鬼脸,“谁上大学时帮你挡住了不栓绳的狗子?”
常岳恍然,“应恬怕狗啊?”
“不。”
应恬很严谨地做出纠正,“我怕很凶很凶很凶的狗。”
一连三个很凶,说明她会怕很正常!
室友帮忙补充,“是应恬小时候被很凶的大狗咬过,所以会怕。”
这件事在她们宿舍也不是秘密,四年下来,她们三个室友找别的东西不在行,但找凶狗特别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