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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秋千绑得极高,周围又无攀爬处,没点轻功上不去,摔下来至少要断两条腿——而那白衣人荡得轻轻松松、又高又远,一副天真烂漫的姿态,看得右护法眼皮直跳,抬眼问树上斜倚着的人:“你领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权衡坐在绑秋千的那根枝杈上,背靠树干,上身只披了件外衣,碎光在他胸腹间乱晃。
他闭着眼睛,嗤笑道:“四方会门主貌美如花的小妾。”
他的话音有些含糊,右护法敏锐道:“你舌头怎么了?”
权衡“啧”
一声:“你倒是问他。”
权衡边说边抬脚跺了跺树杈,白衣人抬头看他,见他没有下一步表示,便继续开开心心地继续荡秋千。
右护法眼波往白衣人身上一转,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怎么,我们少主在唇舌功夫上落了下风?”
权衡睁开眼睛,冷冷向下一瞥:“花开,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右护法妩媚一笑,掩唇娇道:“讨厌啦,叫人家花缎罗啦。
权少主嘴上功夫不行,奴婢可以教教你嘛。”
权衡道:“我不喜欢女人。”
“那在下也可以做男人。”
权衡道:“我不喜欢你。
你也别打白九的主意,少用你那合欢功法祸害我的人。”
“白九不是你那条狗的名字?”
“现在是他的名字了,”
权衡起身攥住秋千的一根绳,停住了他飘荡的动作,逗白衣人,“又乖,又傻,又听话,多像我的狗——对不对,白九?”
这鬼话花缎罗是一个字不信。
权衡多年前养的那条狗是条大白狼狗,长得漂亮,却凶得要死,逮谁咬谁,根本养不熟,偏偏权衡喜欢。
后来狗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残忍分尸,权衡把那人给杀了分尸,再也没养过狗。
白衣人闻言抬起头说:“我不叫白九。”
右护法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权衡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一开口耳根都酥了”
的兴奋,眼睛都亮了,看白衣人的目光像匹色中饿狼。
权衡知道右护法什么德行,声线一沉:“花开,我只警告你一次,你敢碰他,我缝了你前后两张嘴。”
花缎罗怏怏撕开目光。
白衣人还在坚持着:“我不叫白九。”
权衡伸手把他从秋千上拉了上去,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笑道:“那你倒是说你叫什么?”
“我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
权衡慢悠悠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轻轻往前带,呼吸尽数拂在他的面上,“你总要有个称谓吧?”
白衣人觉得他说的有理,勉为其难地点一下头:“好吧。”
花缎罗抱着肩微微皱着眉:“权衡,这人来历不明,你当真要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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