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下一刻便清醒了。
淡淡的月光下,宋向隅的眸子像是盛着星光一样,撞进了裴牧川的视线中。
对方压住了他的两条胳膊,以绝对压倒的气势,低沉的嗓音:“你做梦叫的声音都那么浪吗?”
宋向隅一怔。
大脑似乎停止了接受外界信息的能力,他甚至有几秒钟的耳鸣。
裴牧川扭动了一下身子,啄在宋向隅的唇上。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宋向隅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他喑哑道:“你不是知道原因。”
上头传来一阵轻笑声,裴牧川看着心情不错的模样。
“你还是第一个甩了我的人。”
这话宋向隅不敢苟同,他勾起一抹唇角,“阿川,当年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这段关系说起来不算好听,不如不说。
宋向隅总结自己一天下来的遭遇,就是——五年前的炮友变成了老师的孙子,夜半三更摸到自己房间里图谋不轨。
伤脑经。
裴牧川微阖双眸,灼热的眼光似乎要将身下的人击穿。
“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语气中有浓烈的挑逗。
宋向隅目光流转,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总不能是叙旧。”
“我爷爷睡前要吃安眠药,现在打雷都叫不醒他。
李叔守着他,夜里不随意走动。”
裴牧川不知道从哪儿翻来了一个安全套,叼在嘴里。
他俯首在宋向隅耳边落下一句话。
宋向隅听清了,如果他是一朵含羞草,他一定早就缩成一坨了。
可惜他是一棵屹立在海崖边的孤木,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他嫣然一笑,露出半排洁白的小齿。
“好。”
——裴牧川说的话是:
“我来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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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前面的话:
本文是追妻火葬场,肯定不是双向奔赴!
我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不写贱受,但是被攻欺负(各种方面)是在所难免的,如果没办法达到各位的预期那我很抱歉。
如果发现哪个地方让你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如果是我可以改进的问题我都会改的!
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