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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真的气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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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手一松,心里立刻就开始盘算整人的招数。
然后,演唱会一开始,廖清杉就在欢呼的人群中,听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呐喊: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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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老公好帅!
!
!”
“啊啊啊老公唱歌好好听!
!
!”
叫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感人肺腑。
廖清杉听得脸都黑了。
但他脸越黑,她叫得越带劲。
最终,廖清杉忍无可忍,右手抬高,动作利落地把她激动的左手拽了下来,握在手心。
应如是不解地看着他问:“你干嘛拽我的手?”
廖清杉冷漠地哼了一声,把她的左手伸到她眼前看,没好气地提醒道:“应如是,你自己看看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你说这个呀!”
应如是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钞票罢了,把它卖了估计够我看一辈子的演唱会了。”
廖清杉:“???”
这姑娘说什么胡话呢?
“应如是,上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廖清杉语气沉肃,“现在,你已经结婚了,有点身为人妻的自觉。”
应如是听了,立刻低下头,扮可怜状:“......好吧。”
廖清杉:“???”
哟?
今天这么乖的吗?
后半程演唱会,应如是果真没有再闹腾,头枕在他肩上,安安静静地看完一场演唱会。
这改变,廖清杉本来就觉得够惊喜了,结果没想到,回到家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刚一进家门,应如是就跟只小猫一样,抱着他不撒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踮脚去亲他。
廖清杉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欲擒故纵地问了句:“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让人家有点身为人妻的自觉嘛,”
她声音和眼神娇得能掐出水,“那你帮人家脱衣服。”
他自然是——
求之不得。
脱完外套,她还不满足,继续跟他贴贴:“里面也要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