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女流氓。”
青鱼嘴上义正言辞,身体却叫一个诚实: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解扣子的手,檀口分泌晶莹涎液,雪颈不停滚动…
突然。
眼前一晃,殿门仍大方敞开,陈衣襟衫如初,仪态持重,倚靠藤椅,斜睨两女,嘴角挂着戏谑且玩味的笑容。
她们哪还不晓得,自己是中术了?
“公子你坏,净会捉弄奴婢们!”
红麝不甘地跺了跺脚,指责青鱼:“你也是,玩什么欲拒还迎?这下可好,大家都没得看了,你满意了吧?”
青鱼脸颊隐隐发烫,惊叹主子手段高超之余,不忘回击红麝以掩饰心虚:“姑奶奶不屑与尔这等痴女为伍!”
“不是你喊角先生公子的时候了?谁才是痴女啊?”
“你!”
“你什么你?人前清纯人后放荡,你个反差碧池!”
“行了。”
陈衣翻了个白眼:“练幻术的迷惑不了人,修瞳术的看不破虚妄,你俩还有脸吵架呢?都给我滚回去修炼!”
他烦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因为这样的女人太多了…
真·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好嘛好嘛。”
听到陈衣下逐客令,两女只好离开:“奴婢告退。”
…
又过五年。
女帝登门,带来一方印玺:“好师尊,江湖救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