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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商议过后,觉得只能从军权下手,才能稳固政权,而长孙星沉唯一能信、能用的,只有殷栾亭。
殷栾亭出身恒国公府,武将世家,可当时恒国公一脉子嗣凋零,殷栾亭是当时恒国公府唯一的嫡子。
恒国公是想让他弃武从文,保住这条血脉免得断根,这才将他送进宫中做皇子伴读,没想到最后,殷栾亭却辜负了他的苦心,义无反顾的上了战场。
他当时对恒国公说了很多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类大义凛然的话,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当时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大义,他的目的只是一心想为心上人巩固政权、助他坐稳帝位而已。
自小做文臣培养的公府嫡公子上了战场,想要挣实打实的军功,必然是要冲锋陷阵,刀里来火里去的九死一生,个中苦楚罄竹难书。
好在他在武将世家长大,自小耳濡目染,通晓兵法,有武艺傍身,又有军事上的天分,这才在一次次的生死大关中扛了过来,用一身的伤痛换来无上军功,一步步走向高位,收获了许多生死兄弟。
他二十一岁上战场,南疆两年,北域三年,削藩平乱又两年,前前后后在战场上待了七年有余。
他平外,长孙星沉安内,里外配合安定朝局,他们断断续续的分离了太多年。
那些年沙场上所吃的苦,他不能跟长孙星沉说,怕他担忧,怕他乱了心,也不能跟恒国公说,因为当年为了走出家门,他把话说得太狠,伤了父子情,而且大话放出去了,他撑着一口气,打死也不能回家诉苦。
第51章执迷不悟
退北域那年,成王趁朝廷大军北上,京中空虚,叛乱逼宫,叛军直逼京城。
殷栾亭拖着重伤之躯千里奔袭,回京救驾,一路不知疲惫、不知痛楚,只怕回得迟了什么都赶不及。
好在殷栾亭回得算是及时,在京城之外截住了叛军。
只是那一战来匆匆,去匆匆,他与长孙星沉连一句话也没能说得上,只是在临走时,匆匆回头与站在城墙上的皇帝对望了一眼。
只一眼,还不能让皇帝发现他身上有伤,怕他忧心。
那一战,安王死在了他的怀里,临终之前看到他因伤口崩裂洇到战甲上的血,至死都满怀担忧,他听到安王在弥留之际抓着他的铁甲,喃喃的说:“你怎么办呀……”
他知道,安王是怕他没有时间好好养伤。
可是能怎么办呢?只能扛着。
毕竟北域战场之上,不能没有主将。
那一次在回北域战场的路上吐血昏迷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死,当时真的是忧心如焚,只害怕他死了,长孙星沉好不容易稳定些的局势会全面崩盘。
或许正是这样的执念,让他终究是活了下来,虽然落下了这医不好的咳疾,但好歹没有死在最不该死的时候,毁了长孙星沉的整局棋。
长孙星沉怪他什么事都不肯说,其实很多时候他是想说的,可是有些委屈和苦楚当时没有说,事后再提,会让他觉得矫情,就像是……在向皇帝邀功一样,他不想这样做。
他在最苦最痛的时候都自己扛下来了,等到了一切安定,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弄得好像在埋怨皇帝一样,也让皇帝徒增愧疚。
说到底,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当初决定出京赴边,本就是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的,更是早就有了回不来的准备,最后他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他一直在履行当年亲口说出的那句“永远”
,就算他短命,死在了半途,那也是他的“永远”
。
陪在身边是守护,那替他定江山,也是守护吧?
他以为自己做到了所能做到的极致,已经很好了,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
多年的分离,他们两个人都变了,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样子,找不回当年的相处方式。
一去数年,再回朝时,物是人非。
朝堂经过一番换血,没剩下几张旧面孔。
在战场上厮杀久了,乍然回归暗潮汹涌的京都,很多事他都不习惯,太多人他都不认得。
很多时候,皇帝和别人说话,他觉得自己插不上嘴。
但他不能表露出一丝无措,因为他是最坚定的“保皇党”
,是皇帝大杀四方的底气,不能露了怯。
他的父亲恒国公发现他与君王关系“甚密”
,以致外面流言纷纷,怒火冲天的请了家法,让他守着臣子本分,不许再与皇帝有私下的瓜葛。
以男子之身魅惑君王,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为人所不齿,何况是他们这种世代传承的铁骨忠良,更不能容忍家里出了一个爬到龙床上去的佞臣,尤其这个人还是家族寄与厚望的殷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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