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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再难受也还是妥协:一南一北也没事儿,但老子还是你男朋友。
大一开学,尘埃落定,方玥去了首都,连敷衍都不需要,只想火速了结一切,直截了当要分手,理由是不喜欢他了。
钟恒气哭,赌气半个月,没人来哄。
他有恐慌,有愤怒,委屈得要死,走投无路时他自然而然撕下脸皮主动联系,可惜全无回应,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企鹅灰暗。
熬到十月末。
钟恒坐了一夜的火车到达首都,进了传媒大学再发短信,只收到一条拒绝信息:不想再见到你。
他在小操场的大树下坐到傍晚。
天黑时下大雨,钟恒独自走了,上火车就开始发烧。
回去后断断续续生了半个月的病,烧得糊里糊涂的时候,就翻来覆去地想:我死也不要再理她。
想完了他痛苦地翻个身,脸埋进被褥,眼睛一下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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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了几句,哪是这么两三百字能讲清楚的,少爷心里痛死了。
修正文时我会重新捋一下这部分放进去。
终归是结束了。
今天之后的更新提示都请忽略。
至于实体书,没意外今年应该能见到,在和编辑讨论怎么排布,十有□□是分两册,前传式番外单独,婚后番和正文放一起,我可能还得另外加点别的进去。
后续一切消息或偶尔写的小段子会放微博。
@君约哇。
朋友们,感谢陪我这么久,虽然我的更新一如既往的渣,但你们如此宽容体贴,以至于我从头羞愧到尾。
争取下回洗心革面。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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