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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开赌又没有说不准借给对手钱。
那老板犹豫一下,又忌惮萧遇深手里的短刀,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纪明尘把手里的钱借出去又赌了四局,很快达成目标。
他在台上向各位打擂的道谢,又把刚才赢来的钱还给输家,算是分文未取。
如此一来茅县一个俊俏公子不爱钱财只爱美人的消息马上就像长了脚一样传出去了。
纪明尘潇洒地从台上下来:“老板,您的彩头怎么兑现?”
赌场老板从袖口里摸出一个红绳子:“这就进出红馆的凭证,三个绳结为顶级客人,你拿着这个直接过去就行。”
萧遇深目光一怔:三个绳结?跟河滩男尸手上的一样!
还真让他们找对了。
纪明尘拿了东西就走。
赌场老板在原地站了站,有个小伙计从角落出跑出来,凑在他耳边说:“老板,刚才那个人押注的宝石,是王霸天的东西。”
老板两眼一瞪:“你没看错?”
“确定没有,明天王霸天还会过来,这事咱们要不要告诉他?”
老板:“当然,你派人跟上,别把人跟丢了。”
半小时后。
红馆,花魁红娘子的闺房。
纪明尘环顾四周,此处红帐缥缈,檀香清幽,很符合他心中花魁娘子的闺房模样就是档次低了些,小县城的装饰多少有些粗糙。
厅堂里的桌上摆了好酒好菜,纪明尘怕里面有料,一口都没动。
那个老鸨说花魁只能接待一人,他便独自进来了,萧遇深在外面等。
纪明尘已经坐在这里半天了,看那桌上的红烛燃了小半根,终于把花魁盼出来了。
“公子久等,小女沐浴更衣颇费了些时辰。”
红娘子顾盼含情地从屋里走出来,声音娇软得把纪明尘一把老骨头都快听酥了。
他一抬头,猛然对上红娘子那一身半透明的纱衣卧槽!
尺度太大了吧??!
纪明尘随手扯掉身边的帘帐子往红娘子身上一丢:“你把衣服穿好。”
红娘子一愣,抱着那帐子“噗嗤”
笑出声:“公子倒是有意思,客人见到小女都恨不得小女赤。
条条,倒是头回有人让小女穿上衣服的。”
她笑着笑着又忽然脸上溢出娇羞,低头把帐子披在了身上,顺便在纪明尘对面的凳子上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