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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遇深:“别乱动,不然针尖戳到哪个神经,你的手就废了!”
这话成功吓得纪明尘不敢挣扎了,但浑身都在往后躲,腰和屁股形成一个超级搞笑的弧度,以至于连厨房里的路茸都在偷笑。
萧遇深眼神真挚,盯着纪明尘右手上的裂口一针扎下去。
“啊!”
纪明尘杀猪一样惨叫。
黎衍离得近,震得耳朵就快聋了:“你踏马的要是在海盗船上这么叫,没准我们就通关了。”
路茸:“噗。”
萧遇深把针头拉出来。
他这套银针暗器是他在特别训练营以第一名毕业获得的奖品,这针材质特别,做工十分精巧,针尖极细,针尾缠着线,收起来时方便拿捏,打开后消过毒就可以用来缝合伤口。
而且这线是可吸收的线,缝完后都不用拆。
萧遇深以前遇险,给自己缝过好几回伤口,没有哪次像纪明尘这样嚎过。
他总觉得纪明尘有两副面孔,有时候又强又勇,有时候又怂又傻,真不知道哪面才是他的本性。
细线穿过伤口,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纪明尘已经不敢看了,闭眼缩成一团,挨一针就惨叫一次,“啊!
啊!
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是什么命案现场。
好不容易缝了八九针,萧遇深收了线,又用纱布给他包扎好。
纪明尘委屈巴巴地举着两个裹了纱布的手,眼圈发红,像刚被人蹂。
躏过的小兽。
就在这时候,餐厅的门被人推开,袁永邨从外面走进来:“我就知道你们在这!”
路茸:“袁大叔来得好,菜刚起锅!”
袁永邨老眼发亮,捻着胡子厚颜无耻地说:“嘿,我就是卡着饭点来的!”
饭菜被端上桌,今天时间充分,路茸准备了六道菜,喜得袁永邨见牙不见眼。
“开动!”
一声令下,袁永邨的筷子就对准了盘子里的五花肉,闷头享受盛宴。
纪明尘坐在一边,裹成猪蹄的两手只能夹着勺子,努力去舀盘中的菜。
圆圆的勺底打滑从盘底擦过,顺便顶掉了一块肉。
袁永邨顿时心疼地捡起来吃:“你看看你把好菜糟蹋的。”
纪明尘委屈地一撇嘴:“……我也想吃。”
他说着就想把纱布拆开。
“老实点!”
萧遇深一个眼刀甩过去。
纪明尘顿时怂怂地住手,同时用眼神表达抗议。
萧遇深抬手把他想要的五花肉夹起来放到他碗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