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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书:?
韩锦书无语,好气又好笑地脱口而出回过去:“谁怕你介意我?你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明显是我嫌弃你好吗?”
言渡:“。”
言渡被她冷不防这么一怼,他妈的都愣了。
片刻,他盯着她眯了下眼睛,沉声,一字一重复从她口中听到的词汇:“嫌弃?”
韩锦书见他这副模样,只当是暴君没见识,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女孩子是天上的水做的,男人是地上的泥巴做的。
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仙女嫌弃泥巴,哪有泥巴介意仙女的道理?”
言渡:“。”
言渡被这通毫无任何逻辑可言的歪理,直接气得笑出一声。
他闭眼捏了下眉心,须臾,极其冷静而缓慢地说:“这位水做的仙女,你旁边这快泥巴精通拳击射击马术和各项球类运动,每周运动总时长在12小时以上,体魄强劲,每年体检状况良好,没有任何传染病。
这里就只有这杯被我‘污染’过的水,实在嫌弃的话,你当然可以不喝。”
好吧。
为了和他斗气委屈自己,没有必要。
而且,她真的好渴,嗓子都快冒青烟。
韩锦书琢磨着,不再纠结,就着保温杯的杯沿试了试水温,紧接着便猛灌一大口。
水流温温热热,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温暖又清爽,滋润了干涸的喉咙,瞬间舒服很多。
她又连喝了第二口,第三口,直把言渡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言渡从她手里接回杯子,盖好了放回原处。
而后顿了下,嗓音平平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不要自己冲上去。”
韩锦书反应了两秒,转过脑袋看他:“你是说,我今天出去追那个偷拍狂?”
言渡点头:“嗯。”
她问:“我不冲上去,那应该怎么办?看着他逃跑?”
他回答:“你可以跟我联系,让我来处理后续的事。”
“那个人一看就是惯犯。
如果我今天不抓住他,让他跑了,肯定还会有更多女孩子受害。”
韩锦书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有问题,“那种节骨眼儿我责无旁贷。
我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处。”
言渡淡淡地说:“你是没有错,但也不完全对。”
闻言,韩锦书更加困惑。
言渡:“那个惯犯如果带着凶器,如果他看你穷追不舍心生歹念,如果不是白天没有遇到其它人帮忙。
你在那种关头,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会遭遇什么危险。”
韩锦书滞了好几秒,被他说服,闷闷地接话:“好吧。
这些我确实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