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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渡轻轻一挑眉,“我挺好奇的,什么误会能让你专程找到我家太太这儿来,”
微顿,沉声,语调如冰:“还将我太太称作‘第三者’?”
范逐日心里慌得不行,支吾开口:“言总,我……”
正文一个字来不及说,便被言渡打断。
言渡看都不看他,冷声道:“跟我太太解释。”
范逐日:“……”
范逐日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只好又看向韩锦书,清清嗓子,说:“韩小姐,这都是个误会。
昨晚我们不是聊了几条微信吗,被我老婆看见了,以为我和你有什么,这才闹出这场事。”
逐日集团的董事长,这样低三下四,看的当然是言渡脸色。
韩锦书对范逐日的小人嘴脸嗤之以鼻,没好气道:“范董刚才说,第一次见面时,我非要加你微信,还拉着你喝酒玩游戏?”
“不不不,怎么会呢。”
范逐日声音都开始发抖,连忙改口:“是我喝多了,记错记错。”
韩锦书察觉到周围气场低冷,言渡周身的戾气几乎失控,坏心眼地火上再浇一桶油:“你老婆还说,我背着我老公勾引你,要破坏你家庭,应该向你道歉?”
“不不不,绝对没有的事。”
“她还叫了这么一大帮媒体,要曝光我这个‘惯三’呢。”
“对不起,韩院,真的对不起!”
范逐日就差给这姑奶奶下跪,求她少说几句,“韩小姐,我昨晚喝多了乱说话,我老婆就是个没见识的村妇,您和言总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韩锦书没说话。
而红唇女哪里见过范逐日这样做小伏低,震惊得一把将他扯过来,不可思议道:“喂,这个狗屁言总到底什么来路,至于把你吓成这副德行?你脑子被驴踢了?!”
范逐日要被这蠢货气死,压低嗓子狠声道:“言氏言氏,整个银河市有几个言氏?你他妈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红唇女:“我想不通!
你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平时都是跟政要高官打交道的人物,怕什么呀!”
范逐日要吐血了,“你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子马上撕烂你的嘴!”
红唇女这下被唬住了,霎时噤声。
“对了,好像忘了自我介绍。”
一片鸦默雀静的死寂,与韩锦书略微不解的目光中,言渡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身,往怀里一带,将她熟练自然又亲亲昵昵地勾入怀中。
“我是韩锦书小姐的丈夫,姓言,单名一个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