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臣妾不要当皇后了!”
见她满脸惊惧,凤皇微讶,不动声色问道:“这是为何?”
她的神色有些狂乱,浑身发抖,小声说:“先皇后会生气的……”
倏地抓紧他的袖子,语无伦次地喃喃:“她来报仇了,知道是我害的,她来索命,索走了我们的孩子……陛下,臣妾不当皇后了,不要!”
凤皇敏锐地抓住了几个关键字,“你说,你看到先皇后了?”
常玉婵听到先皇后三个字就是一抖,然后战战兢兢地指着窗口说:“她就站在那里,夜里站在那儿,白天也不走,怎么也赶不走!
臣妾好怕,臣妾想找陛下,爬下床却被绊倒,然后,然后她拿走臣妾的孩子……”
她突然像个孩子般,天真地抬头问:“一命偿一命,我已经还了她一命,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找我了?”
凤皇走到窗口察看,发现窗下芭蕉树枝上勾了几根丝线,像是女人衣料上扯下来的。
“陛下……”
回头,看到衣角被扯住。
常玉婵顶着一张苍白的面孔,不安地拉着他。
这样楚楚可怜的一张脸,为何他生不出一丝怜惜之心?
凤皇抬手,轻抚她的脸庞,望着她已有些神志不清的双眼,叹道:“怪只怪,当初你不该买杀手刺杀小拙。
虽未得逞,但你以为朕会由得一个企图杀小拙的人逍遥快活?更遑论你间接致使我们一而再地分离。”
缓缓松开她。
“不过你放心,一码归一码。”
他最烦后宫倾轧,他的母亲就是牺牲品。
他看不顺眼常玉婵,不代表有人能代表他审判她。
最不爽的是他还没决定如何处置她腹中那块肉,那块肉就没了。
“朕会为你儿子报仇的。”
常玉婵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恍惚,双眼中曾有过的欲望野心与愤恨却仿佛渐渐消失了。
艳图一事渐渐淹没在人们的回忆中,因为后宫中又有了新的传奇。
曾经的宁嫔,短短一个月内,从嫔妾升至贵妃,恩宠极盛,成为后宫之首。
凤皇二十岁生辰那日,在皇宫中庭宴请文武百官及六国使节。
帝妃同行同止,好不恩爱,有大胆的使节调侃二人鹣鲽情深,他毫不避讳表示与贵妃“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生同衾死同穴”
云云,震惊四座!
当晚,他自然是宿在贵妃的婵娟宫。
红烛摇曳,暖香惑人,他亲自为贵妃斟了一杯酒。
贵妃受宠若惊地饮下,后被拥至床前。
她含羞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一颗心直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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