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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见媳妇这个时候过来,心里虽然高兴嘴里却嗔怪到:“这大热天的,你出门做客怪累的,回房去歇着就是了,何苦还要跑一趟。”
一边叫丫头那软垫给柳氏垫了,又让人上红枣桂圆茶给她。
柳氏笑着对朱夫人行礼:“我们做晚辈的出门回来,本当来向母亲问安,只是如今媳妇有事同母亲商量,便先打发珍姐儿回房去了。”
“哦,可是今天去公主府上有事?”
朱夫人闻言关切的看向柳氏,自来皇家便是最难打交道的,有了事便不是小事。
“母亲别担心。”
柳氏见婆婆着急,忙出声安抚了到,“其实真要说起来,或许还是好事呢。”
接着柳氏便如此这般将长公主今日的话同朱夫人说了。
朱夫人听了这些先是细细思量了一番,继而对了柳氏道:“要说起来,咱们家平素跟长公主并无多少往来,三丫头也是个少出门的,也不知长公主在哪里见的三丫头。”
“媳妇琢磨着以前宜阳长公主也未必就注意过三丫头,只怕是最近为了平国公世子的婚事才开始留意各家闺秀的,这么想来最有可能的便是在今年的端阳宫宴上了。”
柳氏将自己的分析对朱夫人说了,“只是这是媳妇尚未知会二弟妹,想着怎么也先听听母亲的意思才好。”
此时屋里的丫头都被支了出去,柳氏便起身亲自替朱夫人倒了杯茶。
朱夫人接了茶对了柳氏说到:“你坐着吧,要像你这样说起来,这长公主倒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费心的替长子张罗婚事。”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那能一点也不在意呢。”
朱夫人点了点头,脸上一副极力回忆什么的摸样:“我恍惚记得现任的平国公夫人仿佛出生不高?”
“您没记错,当年出了那样的事,虽说是公主要和离的可到底名声上也不好听,最后拖了几年听说娶的不过是个六部郎官家的闺女。”
柳氏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过后又加了句“听说如今平国公宠爱的是他房里的一个妾室,听说是打小伺候他的,情分不一般。”
朱夫人听到这里便是一皱眉,像这样宠妾灭妻的男人最是要不得,说得好听是重情义,说的不好听便是个分不清主次的窝囊废罢了。
“对了,延青的事情你最近看的怎么样了?”
抛开平国公家糟心的事,朱夫人转而关心起自家长孙的婚事来,现在没有比这要紧的了。
说到这个,柳氏倒是一副苦恼的摸样:“媳妇最近倒是看了不少家,可总觉得不是这儿不如意就是哪儿不称心。”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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