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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看见我的身体,就要结婚的呢,”
长羲的嗓音响在秦茶耳边,那个时刻他的声音如同在亘古的远方,遥远得都有些空荡恍惚,“我太想和您在一起了。”
“哪怕是梦里都无所谓,”
他很有心机地低下声音,有些示弱的委屈味道,“十年太长了,您知道吗?”
而秦茶出神地盯着那一个眉目精细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雕像,刹那就想起长羲说过的“结婚那个晚上,您也是这么不留情面呢”
那句话——
“所以这个婚,”
秦茶握紧了手里的剑,她嗓音却有些发干地问,“是冥婚?”
秦茶觉得简直难以置信,“全部都是你的幻想?”
他幻想着自己和她结了婚,幻想了所谓的结婚夜晚甚至于婚后生活??拿着雕刻着她的模样的木雕娃娃,用着拜冥婚的方式??exm??确定这个人还正常??
“但还是结了婚不是吗?”
长羲弯下腰直接握住她的手,把她同样带到半空中,对面相立,他带着满足的笑容说,“我觉得是真实的,就够了。”
“这是假的,我根本就不在——”
“你在,”
长羲低声,“只要我的思想还在,你就一直都在。”
“……什么意思?”
秦茶凝视着长羲近在咫尺的脸,“或许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回到的十年前,和这里的人经历过的十年前不一样?”
“不能告诉你哟,”
他挑着嘴角笑,目光有些调皮的神秘,“但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我真实地经历过。”
他把她拉入那个红色的宫殿,搂着她的腰,把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而发呆的秦茶,以着缠绵的姿态压在了那张红色的大床上。
秦茶背刚陷入柔软的棉被内,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然后毫不客气地翻身直接反压,她一只手把长羲的双手按死在头顶,紧接着另一只手抽出短刃架在他脖子上,她的语气冷得成冰,“我现在非常火大你知道吗?”
“你给我套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剧情,”
秦茶把短刃往下压了一点,压出一条细细的血痕,“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要么给我把法阵修好,要么我自杀,这玩意爱谁来谁来。”
“哦,你大概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只需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