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条帕子其实已经足够顺滑柔软了,但跟楚小容的柔嫩的皮肤比起来,触感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帕子不见了踪影,转而是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对待名贵但又分外喜欢的瓷器一般,时不时点点楚小容脸颊的软肉,等手指陷进软肉里,又起来,转而去描摹楚小容的眉眼。
光顾最多的,当然还是已经烂红,稍微碰一碰就会有刺痛的唇。
楚小容的眉毛皱起来,不耐地将头又转向床里,在梦里凶巴巴地说:“走开,讨厌鬼!”
但那双手却像是得了趣,又轻轻揉了揉还有印记的耳垂,怎么也不肯撒手。
主人还是冷寂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在做这档子无赖的事。
楚小容好不容易摆脱一开始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躺在金山上得了个心满意足,却感觉到一只大猫时不时舔舔他的脸,又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
他在梦里气从中来,他就是想躺在金山上睡个觉这又是惹谁了?等着,看他不好好教训这只大猫!
他气呼呼地睁开还在酸痛的眼,转头看着一直打扰他睡觉的讨厌鬼,迷迷糊糊的小狐狸眼瞬间张大,一肚子问候祖宗的话咽进肚子里。
裴越眨了眨瑞凤眼,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醒了?”
楚小容一听她的声音,就像一只小猫咪炸了毛,连忙抱着被子躲到墙角,昏迷前的一幕幕让他觉得非常惶恐,但在惶恐中又带着不易被人发现的羞。
他一双圆滚滚但眼尾上挑还泅着红的狐狸眼小心翼翼拉下一点点被子,警惕地看着还坐在床前的人,幽暗的烛光在这双眼里摇曳,好像顷刻就将其里的冰霜融化,暴露出埋藏在底下的偏执疯狂。
楚小容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开口,声音还带着抽泣久了的哑:“姐姐,我、我……”
他看着床前的女人,此时笑唇沉着,眼睛像是要吃了自己,他又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浑身僵住,都哭得干涩了的小狐狸眼瞬间又晕满了水雾。
谢玉是不是进来了?还看到他那副淫.荡的样子了?
这下楚小容可不管裴越面色有多吓人了,用被子蒙住头,直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他越想越伤心,眼泪根本止不住,把刚刚擦干净的小脸又哭花了。
他又泪眼朦胧得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朱砂痣的位置,哭得更伤心了,混沌的大脑都开始缺氧。
朱砂痣没了,那他以后怎么嫁人!
怎么找个好人家!
谁还信他纯良娇憨,是个天真的小郎君!
楚小容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被子,他手上也用了些力,表示抗拒,结果,那人陡然用力,直接扯下被子,露出楚小容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
楚小容抱着腿,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看着模糊的人影,边抽泣边大喊:“你是又要把谢玉请过来,然后羞辱我吗?”
“左右不过一死,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吼完这两句,他又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命真有可能随时就没了,红通通的小狐狸眼瞟了眼床边上的人,又往床脚缩了缩,因为害怕连哭得声音都小了些。
床边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神色莫名地盯着他,带着的银色面具都泛着不详的光泽,突然,床边人突然站了起来。
楚小容害怕地闭上眼,将头埋在弯曲的膝盖里,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
要死了吗?
那双冰但又有力的手像蛇一样环住他的腰,楚小容剧烈地抖了下,眼睛闭得更紧了,接着,他连人带被被轻松抱起来,腾空的感觉让他更害怕了,他悄悄睁开还在哭的桃花眼,向上瞟,发现那双瑞凤眼也正盯着自己。
他的脊背上泛起一阵冷,连忙闭紧眼睛,将头埋得更低了。
他本来想像刚才那样再硬气一回儿的,但一想到自己的小命要不保了,那口气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他伸出酸软的手,讨好地环住裴越的脖子,带着哭腔软软道:“姐姐,小容儿刚才睡糊涂了,你饶了小容儿一回儿好不好?”
他又顿了顿,接着说:“小容儿以后一定乖乖听姐姐的话。”
死多痛啊,他最怕痛了。
裴越看了做小低伏的小狐狸一眼,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踢开房门,朝后山那处走去。
楚小容看见她走的方向,咽了口口水,试探性开口:“姐姐,我们去哪里呀,外面好冷啊。”
“去后山。”
裴越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把楚小容环着自己脖子的手也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还在哭的小脸。
“别哭了,不要你小命。”
裴越看见楚小容亮起来的小狐狸眼,补了句:“再哭就说不准了。”
楚小容咬着唇连连点头,努力把泪意憋回去。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