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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天的情况对上了。
这种情况,估计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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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乐渝是在飞机上补的眠,下午,两人来到海边,时乐渝从包里拿出纸笔,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远方的景色开始构思。
安逸见她一连串的动作,震惊:“不是吧?你出来玩还画画?”
“答应人家了,总不能反悔。”
时乐渝把便携的颜料盒打开,放在一旁。
安逸突然来了兴致,问;“谁啊?”
“一个对木雕感兴趣的人。”
时乐渝眨眼,斟酌了下措辞,纠结着问安逸:“你知道向琰有没有兄弟姐妹吗?”
“不知道,我平时和向医生打交道比较少,还不如你和他接触多。”
安逸说的是事实,她定科到现在时间不长,和向琰更是没搭过几次班,最多就是平时碰到打个招呼,再加上向琰本来也不太爱说话,两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
时乐渝垂下眸子,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就是突然好奇。”
安逸在旁边陪了她一会儿,但她不是能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的人,和时乐渝说了声,就跑到一旁玩去了。
狭长的海岸线没有尽头,与天边交汇在远方,彼此不分。
海边太阳很大,哪怕已经九月份,依旧灼人,海平面折射着波光粼粼的日光,不远处沙滩上的人仿佛感受不到这热意般,在这烈日下追逐打闹,欢笑声传到她这里。
海面被风吹起层层涟漪,碰到后转瞬消失不见,融于这深不见底的蔚蓝色之中。
远处白色的浪花被蓝色的海水推着前进,一波又一波地赶来拍打着岸边的人。
岸边的人欢呼雀跃,跑向一旁,在潮水退下的时候又去追赶。
安逸只有三天假期,从同和市回来后,时乐渝把本子上的画画到纸上,拍了张照片发给安逸。
安逸不懂这些,但她知道好看,在同和看完后就让时乐渝把画好后的发给她,发了条朋友圈,把这次去同和市的照片以及时乐渝的画发了上去。
联系好画框老板,时乐渝这两天一直在工作室,把上次群内作业做了出来,在隔天上午去拿画。
本想把画给向风就走,但是向风邀请她在她那里吃午饭,察觉到向风的小心翼翼,时乐渝点头同意。
又碰巧赶上向风朋友来她家,于是变成三个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