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琰内心悠悠叹息一声,还真是不好哄啊,但总归给了一个解决办法,默默决定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时乐渝内心那股不悦在向琰的话语中渐渐消散,“看你表现。”
向琰眉眼弯弯,知道她这是不生气了:“好。”
两人来到后院,简一和张君泽见状,在这里捱了半个小时,起身离开。
来到门外,简一叹息一声:“乐渝姐这是要栽了啊,我还打算去市医院打探一下普外那个高岭之花呢。”
张君泽:“......”
他们两个人走后,时乐渝也没了继续的心思,开始收拾东西。
向琰略微惊奇:“这么早?”
“你要是想继续待在这里,我也没意见。”
仿佛没感受到她的态度,向琰和她一起把东西搬回去:“我和你回去,我没车。”
回去的路上,时乐渝才问起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乐渝听他把今天的行程说完,也没了下文。
“回家给你个礼物?”
时乐渝声音很淡地嗯了声。
路上的时候向琰说他来之前已经把晚饭准备好,时乐渝直接来的他家,顺便想看看他口中的礼物。
向琰拿出一盒礼盒,放在茶几上。
“在工作室就想和你说来着,但是那会儿你生气我就没敢张口。”
委屈又可怜。
时乐渝凉凉地看了他眼:“我的问题?”
“不是。”
向琰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的错。”
时乐渝觉得有些好笑,他就差在嘴上挂个提油瓶了。
但她抗拒不了。
狐疑的打开盒子,是一个沙画瓶。
也恰好是那片海滩的夜景。
懵了一瞬,问他:“什么时候做的?”
“你走了之后我就经常去。”
向琰有些气馁:“不过这个东西真的好难,我失败好多次,老板一直在教我。”
“就是要回来了来不及,不然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的。”
时乐渝摆弄着手里东西,来来回回转了个圈,仿佛要把每个角度都仔仔细细看过来,而后把沙画瓶放回到原来的盒子里:“不会,已经很好了。”
下午仅存的那点怒气也在看见这个沙画瓶时消失,胸腔逐渐宽阔起来。
时乐渝不知道这种事什么感觉,但她知道与那个沙画瓶有关,有或者说,是与向琰有关。
向琰来到厨房,把菜炒好,坐在餐桌上边吃饭边和时乐渝说起这一周的事情。
既然时乐渝想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什么,那他就告诉她。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