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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从玄关到客厅洒了一地,明意被她压在客厅屏风后面,吻得喘不过气。
感受到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明意下意识抓住他正在为非作歹的手:“等等……别……别在这,有摄像头。”
傅时礼靠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不是关了?”
明意抿唇:“那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们回卧室……”
“行。”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随后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迈向一楼的卧室:“听傅太太的。”
见状,明意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为什么不去楼上?”
傅时礼:“一楼方便。”
很快,明意就知道他说的“方便”
是什么意思了。
……
凌晨四点,晨光熹微,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
明意背靠在落地窗上,一条腿被抬起推高,她双手环在傅时礼脖子上,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身上。
直到她腿渐渐有些发抖,快要站不住,傅时礼才抱着她去了床上。
她后背贴着床,下半身悬空,脚趾忍不住轻轻蜷缩在一起,还没等她开口,就被铺天盖地的雪淞香堵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渐渐亮起来,明意只觉得浑身没力气,眼皮也越发沉重,大脑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直接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明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原本想伸手去摸身边的手机,却不想摸上了一个坚实的后背。
下一秒,她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吓得明意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看着面前□□的男人,昨天晚上的各种羞耻的画面猝不及防涌入脑海。
明意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指着面前不知羞耻的男人:“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傅时礼像是没听懂一般,抬手握住她的指尖,漫不经心笑着:“那我应该在哪啊,傅太太?”
明意瞪大眼睛看着他:“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八点之前你就走吗?”
“八点?”
傅时礼挑眉:“昨晚服侍某人到凌晨四点多,八点就要赶我走,你是周扒皮?”
说着,他慢条斯理坐起身,捞起旁边的衬衫披在身上:“一觉醒了就想不认账?”
明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傅时礼!
!
!
你脸还要不要了?!
!”
“昨晚不是还叫老公?”
男人漫不经心笑着,摆明了油盐不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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