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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事儿?我说妹妹,你是不是练过啊?你瞅瞅,瞅瞅把我打的。”
另外一个说着话把袖子卷起来一截,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打他们的人使了不少劲,“回头你得给我买瓶儿红花油什么的,要不然哪百年能好哇!”
我仍然是一头雾水,就记得刚才荒郊野外的我收拾了两个打算非礼我的男人,还记得叫了一辆出租车上医院,没记得碰上熟人啊。
“荆盈,你可能不认识我们俩。”
绑着绷带的人坐我身边说,“我叫罗涛,他叫邢振羽,我们俩都是星爷的哥们儿。
大概一个礼拜以前吧,我们仨在一块儿跟天外天吃饭,正好坐窗口了,赶巧儿那天你打那儿过,星爷把你的事儿跟我们俩大概念叨了一遍,还说你挺不容易的。
星爷说你是他妹妹,他上广州这俩月让我俩有空就照应着。”
哦,是这么回事儿。
可我还是没明白,他俩怎么挨的打呢?
一个人的地老天荒(2)
刚才卷起袖子让我看胳膊的叫邢振羽的接着说:“本来我跟家写稿子来着,后来写不出来了,就让涛子开车带我兜风找找灵感,哪知道就看见你了,面无表情地往荒郊野外走,我们俩怕你出事儿,就跟去了。”
哦,敢情跟我起腻的是这二位爷啊!
“那你们问我‘什么价儿’干嘛呀?”
“哎哟!”
罗涛听见我说这话一脸的苦相,恨不能把“后悔”
俩字儿刻脸上,“那不是跟您那儿闹着玩儿嘛,我们哪儿知道您那么当真呐,还没等我们俩跟您说明白呐,好家伙,抄起家伙就是一顿毒打,好歹您没下狠手,不然我们哥儿俩命都得搭上。”
坏了,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儿啊?!
敢情我眼前发黑的时候看见的那辆车不是出租车,是罗涛的车。
他俩跟我往相反的方向走不是跑了也不是怕我,是去开车去了。
“那你们怎么不喊我啊?”
邢振羽特夸张地瞪大眼睛,“别逗了您,再喊,您再给我们一顿打,那我还不歇菜啊?”
哎哟!
这下子我可现眼了,赶紧道歉,“您看这事儿闹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星爷也没跟我提过这事儿啊,当时我也是怕碰上坏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那心情也实在不好,劳您二位惦记了,真是…这怎么话儿说的这是。”
“得啦,”
邢振羽摆摆手,“不打不成交,以后你得教我两招啊。
你自个儿伤得也不轻,缝了这么些针,得好好养养了。
大夫说你身体挺虚的,这瓶葡萄糖吊完了我们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