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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罚分明确实是需要的。”
郁辞点点头对此表示了赞同。
薛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然后就听见女朋友又笑盈盈地把话接了下去,“既然学习使你快乐,那奖励你再做一张卷子怎么样?”
薛忱一脸诚恳地反省:“学习使我快乐,努力学习是应该的,我不应该要求奖励,老师也不用给我奖励,口头鼓励一下我的精神我就满足了。”
真恨不得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全吃下去,当做根本没有开过口。
看得出来,国乒队平时多半是都挺能开口跑火车的。
郁辞哑然失笑,一边收拾了一下东西,薛忱带她去找何指导,而至于差点被狗粮塞撑了的世界第一……挥挥手生无可恋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次考卷语文和英语题当然是郁辞出的,早有把握;理科题郁辞来前也已经看过,出得也不难,显然出题人并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
唐晏清这个人,在工作上多少还是有分寸的。
顺利地把考卷交给了主教练,郁辞出来就看见薛忱还等在门外,一个人的时候也还是站不住,背对着门口晃来晃去,背影看去还像是个学生。
郁辞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晃了两下转过身来,牵过了她的手。
郁辞回握住他,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想了想又问他:“你下午还休息吗?”
“今天下午不行了,有个什么颁奖典礼的我们都得去一下,”
薛忱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语气间显然对这个活动并没有多少热衷,“一会儿吃完饭就得换衣服走了。”
下周他就要出国打公开赛了,今天大概是他出发前的最后一次见面,却也没能在一起待上多长的时间。
郁辞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还是带着笑,体贴地点了点头。
聚少离多,这本就是她一早已经预料到的。
薛忱带着她去吃了午饭,从食堂出来的时候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郁辞晃了晃和他牵着的手。
“你能不能过一会儿再走?”
薛忱习惯性地挠了挠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我换完衣服就下来,还能和你待一会儿。
大后天就出发了,打几站呢,怎么也得一个多月才回来。”
话说到最后,已经隐约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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