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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且,哥哥不会对别的女人这样,你乖一些,哥哥就不会再那般对你。”
她还是没有反应,乌浓的长睫在雪白的脸颊上映下两道淡淡的鸦青色剪影。
桓羡在心间暗斥了声矫情,却掌着她肩将她抵在了一旁的山石上:
“让你没了丈夫,再赔你一个,怎么样?”
“哥哥给你做夫君,如何?”
他下颌抵在她衣衫轻薄的半边肩上,半真半假地笑问。
是那日笫榻间问过的话,彼时她还没有回答,便被他嘲讽是在做梦。
薛稚扭身躲着那越凑越近的唇,嘴上却道:“臣妹可不敢痴心妄想……皇兄,不是说我做梦么。”
“那是骗栀栀的。”
他看着她黯然如星月无光的眼睛,眸中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柔情,“栀栀乖一些,听话,哥哥就会对栀栀好的,我们还像,还像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
只觉浑身浸上寒气,薛稚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秋衣触到被日光晒得微烫的山石。
桓羡心间却忽然软得无以复加,他伸手将她额前一缕长发拂至耳后,呢喃唤道:“栀栀……”
他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
从在宴会上听见别人祝福他和何令菀琴瑟和鸣始心里便不痛快,尤其是,在听到她那番“长相厮守,瓜瓞绵绵”
的言辞之后。
也许是因为他不喜欢何令菀,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
又也许,是因为尽管他不愿承认,也无法否认薛稚在他心间的分量的确不一样。
在他心间,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女子,只该是她。
妹妹也好,妃嫔也好,无论以何种身份。
她只该待在他身边,替他生儿育女,为她和她母亲做过的事赎罪。
可惜,她太不听话了……
他耐心哄了她许久,她也这般心不在焉的,方才哼起《梅花三弄》来,明显是在想着谢兰卿。
桓羡心间一寒,眼里顷刻又迫出风刀霜剑来,不等薛稚反应,捏着她下颌覆唇咬了下去。
薛稚被迫抵在身后的坚硬山石,柔.嫩唇瓣亦被他吮得一阵阵发麻,牙关快要坚守不住。
她怕他在这外头胡来,伸手死命地推着他。
亦被他单手攥住,拇指指腹徐徐地在她手背上画圈。
眼看得脑中凛绷的弦就要断掉,身前突然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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