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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恩静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刚刚刘律师的话逼上她脑海——那家伙昨晚才在尖沙咀包了一家餐厅给何秋霜庆生呢!
那么可笑,她直到今天才知,原来何秋霜的生日同她不过相差一个月。
可一个月前的生日,他刚得到了自由,一个月之后的另一个生日,他便在豪华地段大设宴席,庆祝这得来不易的自由么?
既然如此,又来做什么?
那只被拒绝的手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拒绝,又要探上来,这回甚至用另一只手将她禁锢住:“生了病就要去看医生,一个人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再这样我干脆让下人过来照顾你好了。”
“不必了,只是小感冒。”
她再一次用力,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反倒弄得阮东廷不耐烦:“做什么?几岁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生病了就要看医生,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凭什么搬出来住?明天我就找个人过来照顾你,要不你就搬回家……”
“够了!”
上次都已经闹成那样了,这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来她家说这种话:“阮先生,我们已经要离婚了!
要、离、婚、了,你没听懂吗?”
“要离婚了?”
他不怒反笑,看上去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就因为要离婚了,所以迫不及待地让新欢进门、让那混蛋在我面前嚣张吗?”
“你说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新欢?
太可笑!
“什么叫‘新欢’?有新欢的到底是谁啊?”
那家伙昨晚才在尖沙咀包了一家餐厅给何秋霜庆生呢——昨晚才包了餐厅给那女子庆生呢!
太可笑了!
她用力一甩手,冷不防将他握着自己的大手甩开!
不等阮东廷反应过来便移出房——刘律师已经走了,她移出房间跃过大厅直到大门口,“砰”
一声,将大门狠狠地拉开,她怒目瞪向还站在房门口的阮东廷:“出去!”
阮东廷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出去!”
“你见鬼地看我出不出去!”
高大的身躯倏然越过来,穿过几十坪大厅迅速来到她跟前,砰!
再一声,大门被怒不可遏地甩上,锁上,然后,她眼前一乱,整个人被这混蛋打横抱起,重回房间,摔到床上!
直到看到他疯了般扯着自己的领带,恩静才嗅到危险的味道:“你要做什么?”
她慌了,高大黑影却已经跃到了床上。
“走开!
你要做什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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