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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复洲蹙眉,似乎想说什么,楼下忽然传来刹车声,他的表情变了变,探身朝下看了一眼,安愿也跟着看过去,只见到一群男人朝着楼里进来。
“去换个衣服。”
荆复洲催促安愿一句,自己打开房门下楼。
屋里只剩下安愿一个人,她打开衣柜找了件白色衬衫和浅色紧身牛仔裤,换上衣时她的动作顿了顿,镜子里,她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肩膀上的“檀”
字。
荆复洲吻在上面的时候总会说,安愿,为什么你的伤口总是长不好的样子,摸上去坑坑洼洼。
她便扭着身子跟他撒娇,说自己不喜欢这个纹身。
不喜欢也的确是不喜欢,不过这次,她的手缓缓从上面掠过去,皮肤凹凸不平,只是一个穿透了的子弹而已,没理由留下这么大的疤。
站在镜子前,安愿把衬衫纽扣系上,那块疤被掩盖住了,她的眼神也跟着平静下来。
楼下声音嘈杂,这个房间隔音极好,这阵子却还是能听见隐约的声音。
安愿把衬衫领口的最后两颗扣子也系上,头发披散下来,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她忽然觉得这个样子不好,转过头,弯腰打开自己的行李箱。
出门之前,安愿只带了简单的几件化妆品,对着镜子,她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摆好,认真细致的给自己化妆。
其间房门被打开,荆复洲走进来,看见她的动作明显一愣,就这么靠着洗手间的门框,浅笑道:“你倒是好心情。”
安愿将口红涂在唇上,原本气色全无的脸顿时生动娇艳起来。
她转身看了他一眼,把口红的盖子盖好,手伸到脑后把头发挽起来:“等得急了?”
“不急。”
荆复洲抱臂看她,像是等妻子化妆出门的模范丈夫,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为了自己去打扮去费心。
安愿却看不出他眼里的神情,把刘海整理好,她回头:“走吧。”
这么一打扮,她整个人有种飒爽气质。
下了楼,可以看见大厅里坐成两边的人。
荆复洲这边人不多,那边也是,但每个男人都带着严肃表情,气氛紧张。
想必别墅下面另有乾坤,可以藏人,荆复洲这边的人昨夜就住在别墅里。
安愿作为唯一的一个女人,刚一走下楼梯就得到了众人的瞩目,对方为首的男人皱了皱眉,并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阿檀,你可没说这还有女人。”
在他们的固化印象里,女人是麻烦的象征,只有等生意成功了,女人才能派上庆祝的用场。
这一行里女人本就不多,出来混了十几年可能都碰不上一个,对方的表现荆复洲并不意外,手搭在安愿的腰上,轻轻把她往前推了推:“不是外人,是我女人。”
安愿微微向前了一步,眼神冷冷落在男人那边。
一般这样的场面,女人早该怯场,这表现倒是出乎意料,男人挑了挑眉,点头:“这丫头看着可不是什么善茬。”
“这不是想带她见见世面,真是让辉哥见笑了。”
荆复洲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安愿还站在原地,他没有让她坐下,伸手指了指一旁放着的箱子,对安愿说道:“去,把这个拿给辉哥看看。”
那是个硕大的行李箱,下面有滚轮。
安愿深吸口气,将箱子滑到辉哥面前放倒,还没开箱,就听到男人的笑声:“阿檀,多少年没看见你亲自出来了,好不容易见你一次,还带了个女人。
你看看这猫大的劲,开个箱子都费劲。”
“辉哥这是看不起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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