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阻止他,却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闭上眼睛,出于长久的害怕,瑟缩着。
“阿芷。”
他柔声唤她。
她咬了咬唇,“嗯。”
羞得怕得不行。
“别怕。”
他语声低柔地安抚着亲吻着她。
她的害怕,时时刻刻都在,他怎么能感受不到。
她怕疼,他一直都记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码可以减轻。
香芷旋吸进一口气。
都到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么意义呢?随他去吧。
……
那一刻,绝对是香芷旋有生以来最坏的经历之一。
太疼。
不行,不行。
心里一再重复着,却没有说出口。
不该说出口。
袭朗见她眼中氤氲着浓浓的雾气,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
“阿芷……”
“让我缓一缓。”
她说,语声带着点儿哭腔。
是对自己生出了浓重的无力感。
有不怕死却怕疼的人么?
有,她就是个典型。
极怒时可以拼命,平时娇气的离谱。
“算了。”
他看她疼成这样,实在是不忍心了。
香芷旋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