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污水横流的卫生间换上新装,周唯怡将头发扎成马尾,递了一顶帽子给同伴戴上。
很快,一对典型的打工仔情侣出现在镜子里:男人身着“千匹狼”
夹克,内搭大红色保暖衣,一条化纤裤子紧贴皮肉,显出极其怪异的纹路;女人走的是运动范儿,采用层层叠叠的混搭穿法,将那傲人的身体线条完全遮挡住,看不出任何名堂。
面对镜中的崭新形象,设计师只想自戳双目。
周唯怡笑着阻止了他:“别介,带上你的身份证,我们还要去‘打工’呢。”
小镇的人才市场位于厂区旁,几张简易折叠桌,几张破破烂烂的硬纸板,再加上几个打着哈欠的摩的司机,就是工业流水线的起点。
阿浩按照指示,来到一张标着英文的硬纸板前面,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等到招聘人员主动发问。
三五张折叠桌围住的小角落里,各家工厂的招聘中介聚在一起,就着石头搭成的赌台,正热热闹闹地炸着金花。
万不得已,他只好用方言打听:“招人吗?”
中介扔过来一张纸、一支笔,连话都懒得多讲,就又转身打牌去了。
阿浩深吸一口气,弯腰在纸上填好真实姓名,并在“已婚”
那一栏打了个勾,申请入住有夫妻房的员工宿舍。
等到一局扑克打完,中介手里的现金也输光了,骂骂咧咧地把位置让给其他人,这才记起来还有单生意没做。
他核对了阿浩的身份证,又扫了一眼表格上的其他内容,皱眉道:“你老婆呢?”
戴帽子的年轻人指指街角:“在那边等着,乡下婆娘,没见过世面。”
中介眯着眼睛,依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只好将申请单抖了抖:“她要进厂区,也得交身份证。”
知道对方会问这个问题,阿浩心中早有准备:“媳妇跟俺跑出来的,户口和身份证被娘家人扣着了。”
工厂里的人员流动性极大,像这样以夫妻之名同居的小情侣很多,中介倒也见怪不怪。
又在表格上批了几个字,他将单子叠好,像背绕口令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告知:“每周加班30个小时,200块钱一天,工资月结。
进出厂区要登记,不许迟到早退,连续迟到三次,当月工资扣掉30%。
记住了吗?”
阿浩连忙捣头如蒜,朝街角挥了挥手,招呼周唯怡过来。
中介却在这时发现不对劲:“小伙子,你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从前的设计师、如今的打工仔猝不及防,喘了几口气,方才背出另一个标准答案:“俺是家里的老幺,俺娘说了,留着这头发能‘长命百岁’。”
中介点点头:“你扎个辫子,把头发藏在工服里,可不能搞封建迷信——看见这三个洋文没有?我们厂是高科技企业,还是上市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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