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
他在逐渐混乱的、堪称折磨的非同寻常到让人发疯的快乐中理解了自身——
昨夜,他没有牢记枢的忠告,踏过了玖兰阳生的防线,败给了无法抗拒引力的自己。
他向邪神祈求了快乐。
所以他得到了神所能给的最终极的快乐,在死亡中获得新生,同时被回应了追逐快乐的愿望,成为了血液流动之处都会变成敏感部位的羞耻体质。
“阳生大人……”
一条拓麻狼狈的蹭着被褥,挤出那些丢人的声音来,“停……能停下吗?我……我受不了……呜——”
没有任何人能受得了这种体质!
超规格的神对愿望的理解果然还是太超规格了!
“哦?”
阳生抚摸着那逐渐汗湿的金发,有些坏心眼的微笑着,“我以为拓麻会喜欢这样的玩法。”
——分明就是被过度解读了!
但是一条拓麻只能选择求饶,只要能让他尽快逃离这欢愉的酷刑,怎样都好:
“我……是我的错……饶了我呜!”
一条拓麻的身体更深的蜷缩起来,像是这样就能压抑住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
但这只是让他更快的处于爆发失智边缘,堕落只在须臾之间。
“毕竟昨晚的拓麻实在是太贪心了。”
“对、对不……!”
已经连道歉的词汇都无法完整说出了。
全身都像是有烟花在炸开——这根本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欢愉,即使是本子里最优秀的魅魔也做不到!
“拓麻,我有一位鬼畜老师。”
那声音像是从耳蜗,又像是从脑袋上的手掌,甚至像是从血管上攀附的支配着所有神经感官的触须上发出,让人发疯到说不出话,无法抗拒,只能清醒又沉沦的接纳一切被迫降临灌入侵蚀的霸道信息,“当然,我的老师是个正经人,从没教过我这些。”
“我只是回想起昨晚的快乐,忍不住再欺负你一下。”
那声音笑起来,没有恶意,像是温柔的烙印烫化血肉灵魂,“对,这是欺负。
拓麻下次想被欺负之前,要好好记起此刻啊。”
免得记吃不记打,让人再做出更过分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