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说。”
云亭嗓音轻轻的,染上难过,让他看起来更脆弱,“不是不把你当朋友,而是太在乎你这个朋友。
说到底,我无法开口是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没办法和自己和解,我……我还没有办法放下,我释怀不了,我不想面对那些差点熬不过来的日子。”
他侧躺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愿露头,“所以算我求你了,不要再问我为什么离开,你们每问一次都会让我想起来我离开的原因。”
成誉听着哀伤的倾吐,不确定云亭是不是哭了,那一声声恳切和无助让他也切身感受到这份痛苦和难过。
时间在幽静之中缓缓流逝,被窝里轻微平稳的呼吸清晰可闻。
成誉凝视云亭的发顶好一会儿,轻轻掀开被子,云亭没有哭只是眉心微微蹙着,清隽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悲伤。
少年改坐为蹲,眷恋注视着熟睡的人,柔和的灯光落在云亭的眉骨,光影在他脸上留痕,眼睫晕一片扇形。
良久,成誉低头靠近,宽挺的身躯挡住灯光,二人的距离不断拉近,鼻息相缠,他闻到了云亭的气息,被褥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像云亭这个人一样清冷。
他们的鼻尖已经蹭在一起,嘴唇只差一点儿便能碰上,成誉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只觉得唇瓣有着若有若无的酥痒,非得用什么碰一碰才好。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急,瞳孔充斥着直白的冲动,云亭吐出的气息像羽毛拨弄着他的脸颊。
成誉闭了闭眼,喉结狠狠滚动一下,最终没有吻下去,而是像小动物一样用鼻子蹭了蹭云亭光滑的脸,手指帮他抚平蹙起的眉心,轻声祝好梦。
-
翌日,云亭宿醉醒来头疼得厉害,嘴里发苦,见自己睡在房间压根儿不记得是怎么上床的。
回忆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章艺明质问当年的事,后来好像成誉回来了把人推开……
云亭闻着自己一身酒味难受得不行,掀开被子下床,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成誉把八宝粥煮好了,少年不似之前笑意盈盈,面无表情叫他吃饭。
云亭脑子清醒了几分,瞧着成誉不苟言笑的样子摸不着头脑,在他对面坐下,思索着是不是昨晚撒酒疯欺负小孩儿了,又觉得自己酒品没那么差。
平时二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成誉会找很多话题和他聊,舞蹈或者生活,再或者天南地北的趣事,云亭大多数听着附和一两句,总之场子不会冷下来。
但现在成誉低头吃饭,一句话不说,也不看云亭,情绪明显不对。
云亭喝了口粥,黑米软烂恰到好处的甜味缓和宿醉的不适,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蛋糕,“这是你买的吗?怎么不打开吃?”
成誉回答:“我做的。”
“你做的?什么时候?”
云亭把蛋糕包装打开,里面是一个四寸小蛋糕,上面用奶油画着一只白天鹅,写着“天天开心”
的字样。
成誉没说话,憋着气闷着脸。
云亭问:“送我的?”
成誉嗯一声。
“怎么想着送我蛋糕了?”
少年一如既往的直白:“我怕表白的事情成为你的负担,怕你尴尬,想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云亭本想尝尝,闻言微顿,看了成誉一眼还是用勺子挖一勺奶油,细密的口感在舌尖延展。
成誉依旧板着脸,不笑的时候亲和感没有了,他眉骨深邃,山根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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