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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中午暖和,纪慕云在屋檐下晒太阳,梳一梳头发,又吩咐绿芳把针线房给孩子做的衣裳拿来,一件件细细摸过,在阳光下晒。
她自己也做了个红肚兜,荷叶下面游着一尾肥肥的红鲤鱼,看着便可爱。
几个丫鬟劝她“小心眼睛”
,纪慕云闲不住,又实在想给肚里的孩子做点东西,便敷衍“只绣个边”
。
过一时,冬梅提着个篮子进了院门,笑嘻嘻上了台阶。
纪慕云提着肚兜,问“太太可好?”
元月之后,她身子一日比一日重,曹延轩叮嘱,不必日日去正院,她便隔一日,叫冬梅去给七太太请安。
正好,七太太娘家侄女敏姐儿三月间嫁,七太太开了库房,找好东西给敏姐儿添妆,又把珍姐儿送回娘家,再和敏姐儿亲热几日,哪有空搭理姨娘。
冬梅便捧起篮子,“太太好,就是体虚,咳起来半日。
太太吩咐,舅太太昨日送了桑椹和枇杷来,叫奴婢给姨娘带些。”
桑椹紫红,枇杷金黄,盛在篮子里十分漂亮。
纪慕云笑道:“总是偏太太好吃的,后日再去,替我谢过太太。”
又看看手里的衣服,“等我生了,给太太好好做件衣裳。”
冬梅应了,把篮子递给石妈妈,“您给六小姐打的那个络子就很好,好姨娘,教教奴婢吧。”
纪慕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那可不行,教会了徒弟,我就没地方吃饭了。”
惹得满院子人都笑。
正午时分,菊香和丁兰提回饭来,每日都有的清炖鸡汤、牛乳炖燕窝,菜是山药烧排骨,八宝鸭,干烧桂鱼,清炒赤根菜,栗子扒白菜,用金华火腿和香菇炖的豆腐,另有一碗纪慕云要的鸡蛋白菜鲜肉馅的酸汤小馄饨--以往她口味淡,如今只想吃些酸酸辣辣的。
吃饱喝足,纪慕云看外面日头直晒,有些晃眼,便在正屋几个房间溜达,逗逗鱼儿,给花浇浇水。
待她乏了,便回卧房,把人打发下去,小心翼翼拉下帐子,从床头暗格中摸出一封信:去年年底,妈妈送进来姨母的信。
依然是大嫂代笔,姨母在信里说:家里一切都好,自己和大嫂好,侄子曦哥儿个子高了,会读书了,远在西宁卫的姨夫、大表哥二表哥也好,让纪慕云三人不用担心;姨母还问,父亲身体如何,弟弟学业如何,纪慕云可有合适的婚事?
说到婚事,姨母叮嘱她“不要急,慢慢找”
,“良人难得,宁肯多等一等,也不要将就。”
看到此处,纪慕云合上信纸,心情黯然:进曹府之前,她给姨母的信中没提“自己给曹延轩做妾”
事;怀孕之后,事情已成定局,她流着泪写了一封信,待吕妈妈和弟弟进来那日,把信送了出去。
算一算,现在这个时候,姨母已经收到信,知道了她的事,大概会捶胸顿足,放声大哭,哀叹外甥女这辈子算是完了。
会不会怪她没用?糊涂?自作主张?纪慕云泪盈于睫。
晚间曹延轩过来,见她眼角通红,神情略带恍惚,关切地皱起眉,“可是有什么事?”
纪慕云定定神,发觉自己怀孕不如以前敏捷了,只好找个半真半假的借口:“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
大穆朝沿袭前朝惯例,每年三月在各省、州县举行县试,称为“童子试”
,共考六场,一一通过的有资格称为“秀才”
,食一份禄米,见县官不跪。
考中“秀才”
者,可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因在八月,亦称为“秋闱”
,通过者可得到“举人”
功名--曹延轩就是一名举人,三爷五爷也是举人。
举人可做官,可赴京城参加三年一次的“春闱”
,一旦金榜题名,便是“进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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