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我就是高兴,姑娘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贵人。”
李惠儿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一点都没懂。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数日之后,他们一行人进入淮州地界,李惠儿敏感的察觉到婆婆似乎是松了口气,连身边照顾她的两个姐姐,脸上笑容都跟着多了。
大概是到目的地了。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她掀开车帘往外瞧,便见街道上车水马龙,分外热闹,四下里都是庄严华丽的府邸,同李家低矮的茅草屋有天壤之别。
马车停了下来,婆婆帮她戴上帷帽,领着她走进了不远处那座府邸,李惠儿心有所感,回头去看,便见李家人也被押下马车,嘴巴仍被堵着,侍从们喝令着往里走。
风吹起帷帽上的轻纱,这时候她正好对上了母亲的眼睛,那双眼眸里有难掩的慌乱与畏惧,母亲似乎是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后边人推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李惠儿知道,如果自己帮她说句话,那些侍卫们应该会对母亲客气些。
可是她不想。
李惠儿转过身,跟在婆婆后边,亦步亦趋的走进了这座府宅。
婆婆似乎有事情要做,领着她进了一间富丽堂皇、香喷喷的屋子,吩咐人帮她洗漱更衣,便匆忙离去。
一路上照顾她的两个姐姐帮她打了水来,刷牙漱口、洗手净面,秋兰取了些香膏,用掌心的温度把它化开,温柔的涂抹在她脸上,秋月则帮她散开头发,重新梳笼整齐。
香膏的味道在她鼻尖绽放,是月季花的香味儿。
真好闻。
李惠儿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场梦一定要慢点醒才好,这时候秋兰姐姐弯下腰去,小声说:“姑娘,路上教的礼节还记得吗?待会儿您要去见两位贵人,千万不能失礼。”
李惠儿在李家的泥潭里挣扎的太久了,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脱离那种环境的办法。
视野所限,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应该牢牢地抓住没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比如眼前。
“我记住了,秋兰姐姐。”
李惠儿说。
秋兰十分怜惜这个命途多舛的女孩儿,这时候便多叮嘱了她一句:“贵人喜欢稳重懂事的女孩儿,若是问话,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懂的便不要说,知道吗?”
李惠儿听得很认真:“我知道了,谢谢姐姐。”
秋兰笑:“你怎么能管我叫姐姐呢。”
李惠儿的心忽然间跳了一下。
在这儿等待了两刻钟工夫,婆婆便回来了,领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和曲折道路,走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子外,在外边回禀一声,就见衣着不俗的仆婢们依次将门帘打开,迎着她们走了进去。
屋里边坐着两位贵妇人,二十来岁的模样,一个是鹅蛋脸,另一个是圆脸,瞧见她来了,神情中都有些愕然,好似是吃了一惊的样子。
李惠儿按照嬷嬷教的,一板一眼的行了个礼:“惠儿问二位夫人好。”
白氏向来同婆母亲近,接触的也多,现下见了李惠儿面容,着实惊诧,当下湿了眼眶,喃喃道:“是像,是像!”
王氏亦附和道:“果真跟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孩子,别怕,”
白氏见了真人,仅有的那点子疑虑便消了,擦了眼泪,吩咐人挪了绣凳过来,叫李惠儿在面前坐了,又细细问:“你几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读过书吗?”
李惠儿定了心,落落大方的回答说:“我十一岁了,家里还有爷爷、爹娘,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略顿了顿,又说:“我没读过书。”
白氏倒不意外,只是愈发觉得怜惜,拉着她的手又问了几句,便同王氏道:“没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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